姚景沒說什麼,隻不過嘴角卻微微勾起,突然覺得身上的痛都成了甜蜜。
第二天,黎晚晚提前下班,先去了趟警局,在哪裡見到了始作俑者江顏。
說實話,她那天真的完全認不出這人是光鮮亮麗的江顏。
江顏看到黎晚晚情緒很激動,隻不過被身邊兩人給強製按住,坐在椅子上。
黎晚晚拿起電話,江顏此刻的情緒也恢複平靜,也拿起電話,率先開口,語氣很衝,“黎總,怎麼是來看我的笑話?”
“江顏,你現在就是咎由自取。”
黎晚晚隻開口說了一句後,那頭的江顏卻冷笑,語氣略帶遺憾,“如果不是你們,我根本不會落到如此境地,可惜的是那硫酸被人給擋了。”
黎晚晚突然覺得沒什麼意思,直接結束通話,“江顏,我就是來看你的下場的,你就算是出來我也不會放過你,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直接合上電話,起身往外走去。
江顏卻在愣了一下後,瘋狂的拍打著玻璃,隨後被外麵的警員進來控製住。
江顏眼睜睜看著黎晚晚的身影一點一點消失在自己眼前。
醫院
黎晚晚從醫生那裡出來,她這次主要是問問什麼時候可以植皮。
她把這事跟姚景一說,對方拒絕。
黎晚晚就想不明白了,“姚景,你可想好了,如果不及時植皮等到以後後悔再想植,效果不如今天好。”
姚景瞧著黎晚晚,突然笑了。
黎晚晚瞪他,語氣很衝,“我跟你說話呢,你笑什麼。”
“晚晚,我很開心你關心我。”
黎晚晚白了他一眼,“你是為我受傷的,我得負責。”
“為你受傷我心甘情願。”姚景目光灼灼的表白。
黎晚晚觸及他的目光,躲閃開,急忙找彆的話題,“你真的不打算植了?”
姚景意識到她是害羞了,笑笑,不過轉而神情認真的點點頭。
黎晚晚也看出他臉上的堅決,這麼長時間相處,姚景這人霸道的很,而且決定的事情根本九頭馬都拉不回來。
正巧,從外麵回來的薑宴鈺也回來了,黎晚晚把事情告訴他,主要是看兩人關係好,她想讓他勸一下。
薑宴鈺也讚同黎晚晚的建議,扭頭想勸時,卻對上姚景的目光,到嘴邊的話硬生生讓他咽了下去。
轉而看向黎晚晚,“黎總,既然景哥不願意我們就聽他的吧,再說了男人走疤更有男人味不是,那疤在背麵彆人也看不到。”
黎晚晚沒想到這人怎麼改的這麼快,懷疑的看向姚景,可看著對方揚起無害笑,卻根本找不到什麼證據。
“你不願意就算了,不過以後後悔可不要賴我。”黎晚晚嘟囔著。
“不會。”姚景低聲喃喃道。
“你說什麼?”
黎晚晚沒聽清他的話,問了句。
姚景搖搖頭,沒說什麼。
“對了,今天我去警局看了江顏,她對自己的行為供認不諱,你放心她收到了該有的懲罰。”
已經得到結果的姚景滿臉疑惑,“她有說為什麼這麼做嗎?”
這個律師跟她說過,“她被公司雪藏,為了賠代言違約金已經傾家蕩產,加上之前做的孽,日子很不好過,覺得是我的錯,這才有了公司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