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魏欣還站在大廳,沒人叫她離開她不好輕易離去。此時,她的內心卻如同被烈火焚燒一般,痛苦而煎熬。她不明白,為什麼季春和的身份那麼低賤,卻還能吸引男人的注意,而自己明明哪裡都好,就因為季春和長了一張狐媚子的臉,就要處處輸給她,憑什麼?
就在她心灰意冷之際,突然,五皇子薑景策的目光掃向了她。他微微一怔,然後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春魏欣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動,她不知道這個笑容意味著什麼,但她卻感到一股暖流湧上心頭。
薑景策在上麵無聊地等著,他想起那段琴聲,兩人合奏的山間,緊繃著的心鬆快了一下。如果是那個人,好像這場戲也沒那麼無聊了。
他看向春魏欣,微微一笑,“春小姐在家中行幾?”
“回殿下,臣女在家中排行第二。”她心回暖了不少。
“你有個姐姐?”
又聽到五皇子詢問季春和,春魏欣的指甲都要摳破了。她
不情不願地回答“是!”
她心裡難受,也不想讓季春和好過。她不是想要勾搭皇子嗎,要是五皇子知道了她和王同文的奸情,看她怎麼交代?
她故作為難,“殿下找庶姐是什麼事?”
薑景策一愣,他從未聽過有人這樣稱呼自己的兄弟姐妹,把嫡庶尊卑都掛在了嘴上,實在是小家子氣。身為皇族,他對嫡庶尊卑這一套,要比尋常人更加不屑。
要是隻看嫡庶,那他的皇位還爭不爭了?乾脆直接瞅著皇後的肚子得了!
他表麵不動聲色,心下卻重新審視了起來春家。
“不過庶姐昨日犯了錯被關到柴房裡去了,殿下還是要等一等。”
“你說什麼?”薑景策的眼睛突然瞪向她,春魏欣一驚,感到有些害怕。
她喋喋不休地想把話說完,“庶姐和王侍郎的兒子定了親,卻又出門和彆的男人見麵,父親生氣庶姐這麼不守婦道,才把她關起來的······”
春魏欣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陰沉的臉色嚇得跌坐在地,薑景策拽過一個小廝,命令他帶路,竟是連看都不看春魏欣一眼,徑直垮了出去。
春越校正走進來,就看見五皇子如一陣疾風般地走了出去。
薑景策心中的怒火在燃燒,他直奔柴房而去。月光下,他的身影顯得異常高大,每一步都充滿了力量和決心。
薑景策來到柴房前,小廝正在焦急地開門。這柴房的鎖不知被誰塞上了東西,怎麼也打不開。
薑景策見狀,立刻推開了小廝。用力一踹,那扇破舊不堪的門就倒了下來。
他一進去,一股潮濕發黴的氣息撲麵而來。他環顧四周,隻見季春和坐在地上,臉色蒼白,眼中滿是驚恐和無助。她的衣衫淩亂,頭發也散亂地貼在臉上,看上去狼狽不堪。
看到這一幕,薑景策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情緒。他走過去,輕輕地將季春和扶起,用溫柔的聲音安慰著她“彆怕,有我在。”季春和抬頭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淚光,仿佛找到了最後的依靠。
薑景策緊緊握住季春和的手,目光堅定地說道“我會為你出頭,讓你重新獲得自由。”他的聲音充滿了力量,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