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被自家大哥坑的扉間:我tm可真是謝謝你了我親愛的好哥哥。)
柱間心虛的抹去了在自己的腦海中張牙舞爪的扉間,然後對著心上人堅定的說道:“我一定會保護好我這僅剩的唯一的弟弟的,這是我作為兄長的責任!”
阿雪沉默了一會兒,隨即溫柔的看著他:“嗯,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
戰國時代啊,真的是太殘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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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雪的視線透過鬆鬆散散的枝椏看向碧藍的蒼穹,金色的陽光從樹葉之間的罅隙中穿灑而過,映照出空氣中飄揚的塵子,又散射出光的形狀。
——丁達爾效應。
阿雪擋住了直射眼睛的光柱,屁股跟著往左後方挪了挪,避開了刺眼的陽光。
柱間嘴裡叼著根牙簽躺在她的右邊,兩人吃飽喝足後紛紛進入了短暫的休憩時間。
柱間安逸的閉上了眼睛,享受著此刻難得的悠閒。
真好啊,在這裡可以不用思考那些幾乎要壓得他喘不過氣來的東西……
什麼戰爭、任務、宿敵、朋友、一族的未來……此刻統統被他從腦子裡摒棄了出去。
柱間放空大腦,躺的格外的安詳。
阿雪雙手撐地,身體向後微微仰著,也很想像柱間那樣直接躺下來。
但她看了看身上剛換的衣服,最終還是沒這麼做。
吃飽喝足,有點困了,阿雪想著。
想回去睡個午覺。
她側頭看了看躺在自己身邊的少年,正猶豫要不要開口叫他的時候,對方猝然睜開了雙眼。
忍者還真是敏感啊,她心想。
柱間對上阿雪微微發愣的眼睛,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像是在用眼神問她‘怎麼了’。
阿雪回過神來,和他說自己想回山洞裡去睡午覺了。
柱間聞言二話不說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轉身拍拍屁股把身上的灰塵拍打乾淨之後,伸手把阿雪也拉了起來。
兩個人簡單收拾了一下,柱間就抱著阿雪回到了山洞。
柱間好奇的跟著阿雪進入了山洞內部,上次他隻是在山洞外麵稍作停留,不好意思貿然進入女孩的私人領地。
阿雪拉開洞口半裝飾半遮擋的木欄門,率先走了進去,然後走到好像是廚房的區域倒了兩杯水,一杯遞給了柱間。
謔,還是溫的。
柱間捧著手裡的杯子,才看到靠近角落的地方砌了一個簡陋的灶台,大概一米多高,灶台上還有兩個燒飯的灶頭,靠近裡麵的那個灶頭上還架了個陶罐,隱約能從灶頭和陶罐底下的縫隙中看到幾點紅色的星光。
他依稀記得剛剛阿雪就是從這裡麵舀出了溫水。
柱間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這個山洞的內部竟然奇異的是個立方體!
謔,好家夥。
他上前摸了摸山洞的牆壁,壁麵光滑平整,沒有絲毫多餘的痕跡,甚至連一個凹凸不平的小點、小坑都沒有,絲滑得就好像豆腐切塊的切口一般。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不是天然形成的山洞。
柱間在心裡思索著,究竟是什麼樣的忍術才能夠造成這個級彆的切麵。
是土遁嗎?
柱間在心裡翻來覆去的對比起自己所了解的所有土遁忍術,最後得出結論,不是土遁。
他麵色苦惱的看著眼前的山洞,頓覺有些不妙。
這可是山岩啊。
連山岩都能夠切割得如此平整,那切個人還不跟砍瓜切菜一樣嗎。
柱間一下子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