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到她哭,仿佛很不情願的樣子,穆樾舟頓時沒了興致。
他推開她,冷漠的說“既然這麼不情願,還來乾嘛,我缺女人?”
搭上穆樾舟,是她很重要的一個開始,不能放棄。
她深知男人的劣性根,許知熠抱住他精壯的腰不鬆手,哽咽著說“我才不,穆恒在對麵綠我,我就綠他。”
“你拿我當報複穆恒的工具?”穆樾舟不悅的捏她的下巴。
許知熠嬌軟著說“你不是很討厭穆恒嗎?你睡了我,給他戴綠帽子,你不願意?”
穆樾舟挑眉,這個女人大膽又放蕩,不知道穆恒那個傻子,怎麼會認為她是個木頭。
“那我要是不願意接手穆恒用過的...”
後麵難聽的詞被許知熠用嘴巴擋住,她咬著他的嘴唇說,“你都放我進來了,少裝。”
穆樾舟疼的眉頭一皺,不滿的翻身將人壓下去,拿回主動權。
但穆樾舟很快發現,他剛剛那句話是錯的。
明明穆恒才是木頭,身邊明明有國宴偏偏出去偷吃清粥小菜。
開始裝的很大膽的許知熠,真入主題時很軟很乖,完全不知道怎麼做,任憑他怎麼擺弄。
穆樾舟有些食髓知味,控製不住的抓著人折騰到半夜。
許知熠又哭了,隻是這次她是求饒的哭,什麼冷漠,什麼冰塊,全是假的。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許知熠幾乎以為是夢,但看著淩亂的床,聽著浴室的水聲,一切都是真的。
她真的爬上了穆樾舟的床,但她很快冷靜下來,第一,有機會破壞許知晴嫁到穆家,阻止許家地位勢力繼續壯大,說不定她還能借著穆樾舟的勢力打擊許家,第二,報複穆恒綠她,第三,是她的一點私心。
總之,她不虧。
穆樾舟從浴室出來,穿的很隨意,他從包裡拿出支票,簽了一百萬扔給許知熠,“兩清。”
支票扔到身上,許知熠有一瞬間的難堪,可很快她笑著將支票撕掉,明豔的眸子,眼波流轉,像一汪延綿不絕的春水。
她穿上皺皺巴巴的襯衫,光著腳走下去,雙手攬住他的脖子說“乾嘛這麼快撇清關係?怕我姐姐知道?”
穆樾舟以為她是嫌一百萬不夠,嗤笑一聲說“搶你姐姐男朋友,這麼開心?”
“你現在不還沒成我姐夫嗎?”許知熠強調,“你昨天剛說,你們兩個是接觸階段,那我就還有機會。”
“你沒機會。”穆樾舟推開她,冷聲說,“我女朋友隻會是許知晴。”
她早知道的,可還是忍不住問,“為什麼?就因為她是許家受寵的大小姐?”
穆樾舟一雙如寒淵般的眼睛冷冷的看著她,輕勾起一絲嘴角,殘忍的問,“你知道我為什麼討厭穆恒嗎?”
許知熠很快明白過來。
穆恒隻比他小一歲,不言而喻,穆恒其實是私生子,聽說穆樾舟的母親有抑鬱症,他父親在他母親死後不過兩個月,就把穆恒母親娶進門。
所以,他很討厭穆恒,討厭私生子女。
“不是的,我不是。”許知熠被罵的多了,已經懶得辯解,但她不想穆樾舟討厭她,她小聲說,“我媽媽不是第三者,她不是自願的,她更不想生下我。”
這是她第一次提起她媽媽,提起當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