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怡然頗為皺了眉。
又接著問“屍體有其他傷口或痕跡嗎?”
“沒有,但感覺房間被人翻過很亂。”
“那凶手應該就是在場的某個人或多個人,能讓唐朗一刀致命,要麼是力量及強或兩個以上蓄謀已久的人。”陳怡然並沒有直接回應小張,從問話中得出結論,並把猜想說出。
之前,大夫人也提到過唐朗在雷雨將至前還活著,而兩封恐嚇信又另有隱情,進出大門的隻有我們在場這些人。也隻有親信之人才能讓唐朗暴露後背,毫無芥蒂的死於匕首之下。
這時候,想了想的小張,回了一句,“但一刀致命,絕對是個狠人,凶手是在場的人,說明對唐朗已經沒有一絲親情可言,已達到恨之入骨目的。”
“那未必,衝動的人犯錯,也不計後果。”
陳怡然接住的話,讓小張覺得很意外,他感到詫異,因為她完全脫離該有的理念,慢條斯理分析著。但從她的眼神和托著下巴思考的樣子可以看出,那狂熱勁兒真叫人吃驚。
然而,目光投向毫無保留下眾人的臉龐。
二夫人這時耐不住性子,扭了扭久坐肥壯的上身,對一臉苦相的女管家說道“馮媽,幫我去瞧瞧看夥房還有沒有可以吃的?”
“哎呦喂,我的姑奶奶啊,現在這個時候就彆顧吃的了。”
“怎麼了嗎?現在吃喝不歸你管了?”說著話的二夫人,一邊從嘴裡濾出蘋果皮。
“不是,大夥現在都不知該如何是好,老爺屍骨未寒,您暫且把餓的肚子放一邊先。”
“難道你成了管事兒的了?”
二夫人一句懟了過去,麵相也瞬間勃然變色,麵目可憎的看著女管家。
女管家嘴巴打顫道“不……當然不是。”
大夫人見此情況打圓場道“馮媽,你就去看看夥房有沒有可以管飽之類的食物,老爺的事,今晚大夥可能都合不上眼了,你就且去弄點吃得來。”
見大夫人都這樣說了,女管家就叫喚兩位女仆往夥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