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原因?讓唐老爺怎麼著急回來?”
“這事兒我們做下人的不過問那麼多,隻聽老爺的差遣,老爺這麼吩咐我們就這麼來,不多問一句。況且我們就辦好老爺交托的事兒,從不讓我們過問。”
女管家的回應,句句不離是唐老爺差使她們做得事,更讓人覺得這個回應有些刻意回避知道的不說,但隻是推斷。
“那趕回來前後期間,有發生不尋常的事嗎?”
陳怡然說這一句時,刻意提高了嗓音,讓一直偷偷意存觀望的兩位女仆能夠聽得見。雖然兩位女仆手上的活兒還在繼續,可是都有不同程度的出神集中。
女管家先後楞了兩秒,並否決道“沒……沒什麼不尋常的事。”
“哦。”
陳怡然故作領會明了的樣子,也知道女管家不說,也沒追問的必要。
繼續問了下個問題,“樓上共有兩間房,唐老爺隔壁房間一直放著雜物嗎?”
“對。”
女管家乾脆利落的回了一字,也不多講。
陳怡然見況有些不妙,如果再繼續以這樣的方式問下去,還是會被女管家用連番說辭推脫掉。這時,陳怡然改變了委婉辦事的原則,眉間一挑,陰陽怪氣道“那麼好的房間擱置了,著實有點可惜啊。不知唐老爺為何要把好好的房間變成堆積成山的雜物,實屬可惜了。”
女管家白了一眼陳怡然。
不屑道“有話直說,我這個老人家聽不懂話裡話外的話。”
“馮媽,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想說,一般的人不會把樓上的房間擱置在哪兒放雜物……況且裡麵還有一幅畫,畫上的人雖不是美人,但她一襲加身的旗袍,落落大方的氣質,隻會讓人想多看一眼。所以,才會說樓上的另一間放雜物可惜了。”
陳怡然提及畫上的女人。
是因為走進那間房時,其他雜物都以白布裹著,一股較重發黴的氣味不知從哪兒散發出了來的。而那副畫卻是個例外,所以陳怡然剛進房間就被牆麵的畫吸引,更為吸引她的是,在畫上外的一層玻璃卻沒落上一點灰層,且在閃爍的燭光下畫上的女人還是那麼顯眼。
想必那幅畫尤其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