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立即陰陽怪氣地嘲諷。
大夫人臉色翻天般的難看,瞬間彌漫著另一種不詳的氣息。大夫人氣勢逼人的徑直走到三夫人跟前,俯身在三夫人耳邊低聲說著“彆妄想著飛蛾撲火,老爺死人,你覺得你能歸依誰?理理自己目前的處境,放低點姿態,和我對立是非常不明智的,彆讓自己成為反麵的焦點。”
大夫人動著嘴皮,三夫人聽得一清二楚,在場的其餘人都聽不見。而三夫人額頭的汗暴露了一切,她方才的奚落和嘲諷、悍然不顧,和現在啞口成了鮮明的對比。
強烈反差,三夫人姿態遊離。
馮媽見狀插身其中。
調合的問道“大夫人,我們的夥食隻能堅持到這周,如果救援和天氣依然不樂觀,那下周該這麼辦?”
大夫人板正身子,舒緩了一口回答。
“夏季的暴雨本就非常頻繁,先熬一熬,儘量舍去不必要的浪費,接下來夥食從以往的夥食中減半,把易存放的食物留到最後。”
大夫人合理的安排引起了二夫人的不滿。
正在剔牙的二夫人隨口便答“不行。”
捍衛食物的二夫人再次表態。
“不行,我吃的一樣都不能少。”
“二少奶奶啊,現在不能把食欲衝當第一位,不是隨心所欲的時候,如若接下來吃得全沒了,挨餓的可不止你一人,大夫人說的沒錯,我們必須熬一熬。”馮媽接著說道。
二夫人黑臉全然不聽,彆過頭從另一張桌子上順來蘋果,用袖子擦了擦果皮,然後問道“馮媽,削皮刀找到了嗎?”
“還沒有。”
“就一個東西,就在夥房,難不成長腿跑了?”
“彆為難馮媽了,我們才回來不久,一些雜七雜八的活還沒忙完,人手也不多,削皮刀小巧,給點時間定會找到的。”
聽了馮媽的回複,二夫人哼了一聲,一臉嫌棄咬了一大口蘋果,從嘴裡濾出果皮,咬嚼了起來,也把食物減半的事先拋之腦後。
視角轉向徐順弟,他挪了挪上半身,從椅子上起身。
不耐煩的閉了閉雙眼皮,道“真是受夠了,成天就知道家長裡短的,你們女人真的沒一件正經事。”
說完移腳到靠走廊一側的電話機邊上,拿起聽筒貼在耳朵前,另一隻手搖了一會兒,向接線員發電。
過了一會,沒有接通的徐順弟向著電話機發脾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