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陳怡然根本沒空多想,耳邊就傳來不怎麼悅耳的吵鬨聲,惡氣鋪天蓋地從走廊源頭發出……
不得已,陳怡然和唐衛明折回廳內。
彌漫著焦躁不安的氣息,因為每個人都急於從嫌疑中解放出來,打破了心中的所見所聞,不拘一格的說起他人的不對和隱忍不發的猜想。
而小張沒有掌控全局,三夫人還趁這個時候把小張拉往樓梯的方向去,兩人借著樓梯護欄為庇護,似乎在竊竊私語些什麼。
放眼眾人,放言高論,把莫須有的事最大化,並不合適。
於是陳怡然走到圓桌前,推倒裝有葵花子兒的不鏽鋼果盤,果盤掉地哐啷一響,在地麵溜達了幾圈,然後在果盤的運轉下漸漸沒了聲。不出所然,效果俱佳,爭吵也沒影了。
陳怡然果斷發聲“矛盾正是凶手所期望的,通過製造矛盾,積累情緒,然後達以目的的免除嫌疑。這也是我們不願看到的,我們並不希望期間還會出現任何差池……也希望你們再給點時間和耐心,我們必將找出凶手。”
“願你良言,我拭目而待。”
徐順弟也隨即出聲,他那隨帶的嘲弄,還是嘴裡不饒人。
二夫人則頂著圓柱似的身子站起身,白了一眼,順口說道“真是掃興!”
然後二夫人怏怏離去,滿嘴跑火車罵人的徐順弟沒了心致依次離開,馮媽出麵說了幾句圓場帶著馮媛媛扭頭去了夥房,蔣瑩晶留下收拾好了地麵,隨後也去了夥房,失落的唐衛明也不在逗留。
眼瞧著小張和三夫人還在認真的聊著,三夫人一直在動嘴,而小張兩眼放光,好像聽到了不得了的事。陳怡然感興趣的湊進,三夫人立馬拉起戒備,對小張不再開口,也轉身避讓。
三夫人的刻意避讓,讓陳怡然有點莫名其妙,懷著一絲絲不滿,對小張挑眉自嘲道“我是毒氣嗎?”
“甚是。”
小張自帶笑腔的回複。
這種打趣的方式,緊接被陳怡然一句隔斷。
“三夫人都說了些什麼?”
陳怡然會怎麼問,是因為能讓小張不顧全大局去聽二夫人的話,且不說二夫人的魅力如何,那絕對是能震驚小張耳朵的事,才使得小張側重於局內之外的事。
小張也收起嬉皮笑臉,著重說道“三夫人說秋芬芳有個妹妹。”
“可信嗎?”
“我從三夫人的房門趕了出來碰上了你,而在三夫人房間裡,三夫人描述了一些事,講明秋芬芳的死是大夫人所為,唐老爺也脫不了乾係。從而,我想起你說的鉤吻的事,猜想大夫人可能會出事,果不其然就出事了。”小張解釋著“三夫人這才想起,唐老爺酒後有一次提到,秋芬芳有一個妹妹。”
“有提到這個妹妹叫什麼嗎?”
“並沒有。”
“哦……”
陳怡然彆有用意的拉長尾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