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她無時無刻都為那場大火尋得真相,並說服自己,幾乎把自己困住,然而一點頭緒都沒有。這一刻挫敗和懊悔卷席而來,使她更加羨慕蔣瑩晶的所作所為,大抵相近的是她沒能為自己的事儘所能。
緊接著,她儘然眼睜睜看著蔣瑩晶離開……
一時半會兒了,陳怡然還沉在該不該的頭緒中,突然,半路殺出個小張,使她措手不及。
“怎樣?找到相似的答案了?”
“沒有。”
陳怡然不覺得脫口而出。
事情不如預期,但陳怡然心裡抱怨著,這種時候他的出現不是很必要吧。
然而這時,她那麼肯定告訴小張,是因為這場凶案如果在早有預謀前提下,釘子可能早些天就釘在哪裡了,蔣瑩晶預判了所有,自然也不會留下痕跡,一旦捅這個簍子,無疑就是推翻二夫人的行凶——僅存的思路在告誡她的大腦。
又或許是她過度介入、揣測蔣瑩晶了……
可眼看觸手之事飛走了,內心非但沒有沉寂,反而無時無刻承受著,失落和不甘的煎熬,這是她內心掙紮的根源。但麵對鐵證如山的證據明擺著,二夫人就是凶手板上釘釘了。
借勢的陳怡然,斷然問小張,“你覺得唐老爺和大夫人這樣,活該嗎?”
“我不是當事人,但客觀的講,有因就有果,細數去論原因,就不再我們的範疇內。”
“眼睛隻能看到事物的表象,難道你不想……”
陳怡然想把憋在心裡那一股熱烈儘量地傾吐出來,並延伸想法……但小張不分曉,甚把她說了後半句話給攔截了。
“富人的圈子你想擠也擠不進去,他們的一點糾葛無非就是利益,不如,顧憐一下自己或需要幫助的人。”
小張略顯稍微仇富的一句,徹底把陳怡然打回原形,社會階級把小張和陳怡然無形中拉開……顯著差異讓陳怡然百口莫辯,她甚至不想說了。
這時,微風拂麵,與其說是風,更多是沁入心脾的清新空氣,她停在那兒,凝望著蔣瑩晶立好的墓碑和周遭的環境,深深吸了口氣,深信自己的擰巴不能再繼續了,總之,不能對不成立的事抱有妄念,該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