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元宵聽著無奈的笑著點點頭,瞿白茶卻拍了拍胸脯,都有了一些晃動,有些小女兒姿態道:“得令!”
錢才和餘元宵都微不可查的咽了口口水,相視之下,露出了屬於男人的笑容,有些小小的尷尬。
待瞿白茶走出辦公室,錢才關上門。
“老餘,你這個禽獸,盯著人家胸看,你可是有家有口的人!”
餘元宵笑著喝了一口茶,拿起桌上一塊刻著集團名稱的桌牌,悠悠道:“蔚來集團,蔚來的蔚……”
錢才:“你特麼……”
……
下午飯後,錢才與薑右薇,聶澤翾前往盤州,準備先到盤州住下,待明天一早,就前往盤龍鄉六龍山辦公,這樣能節省下一個半小時的趕路時間,爭取後天能回來,這個假期時間緊湊,他得抓緊一切能利用的時間,畢竟下一步計劃還沒開始動工呢。
叫薑右薇帶上各科習題,他準備抽空跟薑右薇請教幾個學習上的難點,也讓她抽空能學習學習,彆為了公事耽誤太多學習成績。
薑右薇這兩天經曆了巨大的人生衝擊,數千萬的資金從她手上流走,剛有了點狀態的她聽到“學習資料”四個字,頓時一愣,突然想起眼前這位年輕的總裁是自己的同學,想起他剛才談笑間就分出去了數百萬的資產,又要敲定不知價值多少個千萬的項目,內心突然有點崩潰。
“你太變態了吧,這種時候,還有心思做題?”
“彆太崇拜我,你發現自己追不上的時候,會難過。”錢才背著手向前走,邁出了老畢登一般的步伐。
……
盤州市,天湖賓館,8302。
兩個年輕人在學外語…呸,數學。
“這個不對,BD垂直於SD,BC垂直於SAD麵,所以ASD麵垂直與SBC麵,又用AO垂直於SBC,推出……”
薑右薇耐心的在紙上比比畫畫。
錢才皺著眉頭看著,又用筆在旁邊重新畫圖作了兩條輔助線。
“那我不這麼畫呢,用等比中線,推SBC麵積,行不行?”
薑右薇抱著手歪著頭看著,煞是可愛。
“嗯…也行。”
說罷轉頭看著錢才。
“你這腦子還挺靈活,能做題,商業天賦還這麼強,怎麼長的?”
說著欲伸手研究一下錢才的腦袋。
“嘿!談及商業請你注意身份,我是董事長。”錢才睥睨她一眼。
薑右薇登時吐了吐舌頭,縮回了手。
錢才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
薑右薇也打了一個。
哈欠會傳染,真的,尤其是出聲比較大比較長的那一種。
“走走走,吃點東西,明天可就沒得夜宵吃了,村裡晚上就隻有烤土豆子了。”
錢才說著站起身。
薑右薇卻有點皮的說道:“誰說的,還有烤地瓜,你考上了清華,他考上了北大,我烤上了地瓜,烤地瓜,一塊錢,能買仨……”
錢才一個大逼兜賞到了薑右薇的後腦勺。
“你我泱泱大一中學子,不好好學習,你要烤地瓜,你我同為年級前一百名,怎麼能學那街邊小販賣瓜稱豆的虎狼之詞?你怎麼對得起黨的栽培?”
說罷,一臉嚴肅頗有風範的背著手往外走去。
“喂。”
薑右薇突然認真叫住了他,錢才停下腳步。
“你這次…是112名吧?沒到年級前一百,我是第九,年級前十。”
“我去……”
哪壺不開提哪壺,你丫死定了。
錢才轉身欲給她一腦瓜崩。
“我這會說的是學習!錢老狗!你不準打我!”
薑右薇說完往外跑去,兩人在走廊上追打。
酒店走廊一個門打開了,一個中年有些啤酒肚的男人站在門口看著兩人的背影,靠在門邊憂鬱的說道。
“如果青春有記憶,一定都是荷爾蒙揮散的味道。”
突然一隻手從背後薅住了他T恤衫的後領子,把他薅回了房間裡,“砰”的一聲,門關上了,門內傳來一個女人憤怒的聲音。
“你特麼公糧交不上,還好意思在這看彆人打情罵俏!要死了你,今晚再裝睡明早彆給老娘吃飯!睡睡睡!我看你這會精神挺好的!是不是又想起你那個穿白碎花裙子的高中前女友了?我看你就去夢裡跟她過吧你!”
……
兩個年輕人在盤州夜市街跟餓狼一樣的從街頭買著串和各種小吃一直買到了街尾,最後在一家烙鍋店坐下,他們都不知道剛才引發了一場什麼級彆的家庭矛盾和毀天滅地女強男弱的樓層震動,足足震了五分鐘之久,一個00後新生兒就這樣在他們的歡聲笑語中孕育。
人生百態,世事無常,萬般滋味,皆是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