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又不是我媽。”錢才快速回道。
“我媽媽會罵我的!”米舒都要哭了。
“那太好了,替天行道,誰叫你一天說要招待這個招待那個,打一頓最好。”錢才抬頭望天,不給她裝可憐的機會。
“你這個人怎麼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米舒眼看眼淚攻勢無效,立馬轉為憤怒指責。
“我為什麼要有同情心?”錢才左顧右盼,就是不看她。
“我是美女誒!”米舒登時挺了挺胸。
“誰告訴你的?”錢才一臉無賴。
“你問她!”米舒指了指左安安。
“舒舒最美!”左安安無腦捧哏道。
“她眼神不好,我覺得左安安比你好看。”錢才甩出一張“離間計”。
“舒舒最美!”左安安“無懈可擊”。
米舒得意的揚了揚頭,露出雪白的脖頸。
錢才:“…我喜歡醜的。”
米舒如遭雷擊:“錢才!!我是大美女,你請我不是應該的嗎?”
“那是你太自信了,我見過的大美女多了。”
米舒伸出手:“卡還我。”
錢才瞪大了眼睛:“憑什麼?”
“劫富濟貧!”米舒大叫著就要衝上來搶。
錢才立即後退一步,大聲說道:“我告訴你米舒,我這有攝像頭!小心我把錄像給米敘章寄過去!”
米舒聽著突然停了下來,站在離錢才一米的地方,靠著牆抱著手一笑,仿佛回到了那天在健身會所舌戰群儒的樣子。
“你在G省做生意,不怕他找你?”
錢才也抱起手,平靜道:“我下半年一過,就要搬去滬上了,我們集團按現在的趨勢發展,今年要上稅4個多億,今年全省稅收不會超過110億,我們一個集團給全省稅收帶來4個點的增長,GDP就更多,你爹是管經濟的,經濟就是他的政績,他要是找我麻煩,我到了滬上就把分公司總部也遷過去,第四個季度就開始彙總繳納,你猜猜,少了一個多億的稅收,應該誰著急?”
米舒聽完一愣,突然想起他早就說過要去滬上,氣勢也軟了下來。
“我…我不是怕給我爸惹麻煩嗎,高中三年我在這邊讀書,我家裡從來不讓我提我爸,你又是做生意的…”
“那你之前不怕?”錢才有點無語。
米舒聽著臉一紅:“你要是不知道我爸,我怕什麼?萬一是你喜歡我,想追我呢?”
左安安驚呆了,她從來沒聽米舒說過這麼直接的話,對米舒有想法的男生很多,但米舒從來沒有正麵回應過,她可是裝糊塗的好手。
錢才也驚呆了,伸手摸了摸米舒的額頭。
“…儂腦子瓦特了?”
“你說什麼!!”米舒“啪”的一下打開錢才的手,一臉羞憤,大聲說道。
“姑奶奶是看得起你!才給你個機會!”
錢才聽到這話有點發懵,重生以後怎麼這麼多人看得起我?覺得我想追她?
“大可不必,我其實是佛家外門弟子,法號覺育,貧僧從來不近女色。”
左安安撲哧一笑:“誰法號叫絕育?”
米舒“哼”了一聲:“不需要就算了!誰看得上你這個傻子!”
錢才見她也不生氣了,把卡拿了出來。
“要不要?”
米舒一把捉過信用卡。
“要!為什麼不要!”
“這可是賄賂啊。”錢才玩味笑道。
米舒轉過身,惡狠狠的:“你要敢往外說,我就說這是你給我的彩禮!”
米舒說罷想了想,這要是彩禮,自己也太虧了,又大聲補了一句。
“首付!”
錢才眼睛都瞪直了,半晌,站直了身子,默默鞠了個躬,認輸。
“不必了,這是我孝敬您的,老姑奶奶。”
兩女頓時笑得前仰後合。
“哈哈…舒…你這朋友…太搞笑了。 ”左安安眼看就要笑抽了。
“哈哈哈哈…是吧…我也覺得…鵝!”
……
眾人下樓準備去酒店的時候,米舒一臉氣衝衝的快步走在前麵,錢才和左安安滿臉笑意跟在後麵。
“米舒,怎麼了?”劉長安驚訝問道。
“沒什…鵝!”米舒說著,又打了一個嗝,頓時更加氣憤了。
“哼!”米舒看著錢才,一臉怒意。
李亞男也提著大包小包走了過來,一臉興奮:“舒舒,安安!…舒舒你怎麼了?不高興?”
米舒:“鵝!”
“鵝?你想吃鵝?”李亞男看著她身後的錢才和左安安。
錢才看著米舒,主動調笑道:“鵝有鵝報。”
“你才惡…鵝!哎呀!他剛才逗我笑!我一不小心,就打嗝…鵝!”米舒越說越控製不住了。
錢才搖搖頭,笑著走到結賬台,找收銀要了一瓶礦泉水。
“喝十口,彆斷氣,慢慢喝。”說著打開遞給了米舒。
米舒氣鼓鼓的拿過,聽錢才說的開始咕咚咕咚的喝。
錢才看著她喝水的樣子,心道確實挺好看的,米舒是長發,盤起來顯得脖頸更加修長,身高也有一米七左右,加上這張滿分的麵孔,不發脾氣時,煞是羞花。
“誒?真的好了!”米舒喝完感受了一會,眼睛亮了起來,驚奇說道。
“你怎麼不早說!”說著米舒越想越氣,又錘了錢才一下。
錢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就想看你再鵝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