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在是太難了!
秦風坐在太師椅上,端起茶幾上的一碗茶,輕抿了一口。
“回去告訴他們,要想談合作,派些能拍板的人來跟我談。其他人一律免談!”
胡惟庸氣得直跺腳,罵道:“好你個秦風!豈有此理!”
“咱倆是死敵,他們不會不知道吧?派個死敵來和我談合作,我看不到他們半點誠意。”秦風聳著肩說道。
“更何況,我是個非常記仇的人!你對我做的那些肮臟的事兒讓我覺得惡心,你覺得我會願意和你談合作?”
“這就是我的態度!就把我的話一字不漏地告訴他們。”
聽完秦風的話,胡惟庸的身體在不斷地顫抖。
哪怕現在把秦風給碎屍萬段,都難以平息他此時憤怒的心情。
他堂堂當朝中書省左丞相,竟然會被一個連一官半職都沒有的小人給羞辱得體無完膚!
胡惟庸回到轎子裡的時候,隻覺得心絞一陣劇痛。
剛剛秦風的每一句話,甚至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尖刀,狠狠地紮在了他的心口處。
太紮心了!
簡直殺人誅心!
回到了府上的書房,想起秦風的那番話,胡惟庸連拿筆的手都覺得在微微顫抖。
一旁的胡南望很少見到父親如此狼狽的模樣,有些擔心地問道:“爹,你今日是怎麼了?”
失魂落魄的胡惟庸仿佛是沒聽到胡南望的話,立馬奮筆疾書寫了一封書信。
他輕輕放下手中的筆,將信件塞到信封之中,緩緩閉上眼,沉聲道:“把信送去韓-國公府。”
看到胡惟庸冷冰冰的樣子,胡南望都被嚇到了,接過信的時候,人都呆滯住了。
隻見胡惟庸大吼一聲:“快去!!!”
胡南望捏著信封,就如同飛奔的倉鼠一般竄出了胡惟庸的書房。
爹這是受了什麼刺激啊?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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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筆奇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