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就到了天亮
一直反鎖的房門,被人打開了。許諾僵直的脊背抬起,她看到進來的黑衣人。
“許小姐,你可以走了!”
黑衣人將她的手包放在桌上。
許諾狐疑地望了他一眼,她的父親把她帶過來,難道就是為了關她一宿?
他明明說,要算三年前的賬的。
三年前,她無意間致吳麗雅摔下樓梯,吳麗雅流產,是個男胎,她的父親,恨死她了。
怎麼會這麼輕易就放她離開?
許諾狐疑著,拾起手包,離開那個房間,卻聽身後的兩個黑衣人說了一句“八點了,要不要提醒許先生該回京了。”
另一個聲音擔憂地道“先生和太太昨晚才團聚,這個時候去叫他,不太好吧?”
太太......
許諾靈台猛然清明,怪不得,她恨她入骨的父親肯放她離開,原來是她的母親時笙來了。
她拔腿往另一個方向跑去,她記得,昨天,許明川是往那個方向的房間去了。
“小姐,你乾什麼?”
黑衣人意識到不好,緊步上前攔住她。
“你躲開,我要見許明川!”
“先生說了,他不見你!”
兩個黑衣人連拖帶拽,把許諾弄進電梯,這個時候,沒人敢放她去驚擾許明川。
黑衣人把許諾弄進電梯,又一路拖到酒店外麵。
許諾的傷口被碰到了,疼痛襲來,她顧不得,還要闖進去,再次被黑衣人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