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
何雨水在屋裡對著門一頓拳打腳踢。
“東旭哥,你怎麼這樣呢!”
“快點放我出去,不然等我哥回來了,我告訴他,說你欺負我!”何雨水焦急地,帶著哭腔呐喊道。
原來賈東旭把何雨水反鎖到了屋裡。
他想來想去,畢竟自己不是她親哥,有些話不能和她說,有些事情也不能做。
但無奈,何雨柱臨走前囑托賈東旭,他沒回來之前替他看好何雨水。
賈東旭也怕說錯了話,又怕自己處理方法不妥當,隻好出此下策,把何雨水反鎖到屋裡,等何雨柱回來後自行處理吧。
任憑何雨水在屋裡怎麼說,他都不接茬。
事也處理完了,現在自己該乾嘛呢?
回家繼續等著?
拉倒吧!
彆等了,今天中午之前黃媒婆肯定不會來了。
黃媒婆和何雨柱到秦淮茹家提親去了,指定是吃了午飯才回來。
這兩天也沒怎麼睡好,自己還是先好好睡一覺吧,養養神。彆到時候雞也追不回來,蛋還打了,那可真是得不償失了。
賈東旭蒙頭大睡了半晌,要不是中午賈張氏做好了飯,叫他才起床吃飯,估計他還能接著睡呢。
吃完飯,賈東旭想著去鄉下回來的必經路,郊外金水河的橋頭處等著他們。
做著最壞的打算,要是婁家不同意,也省得黃媒婆到家裡找他說了。
免得到時候讓賈張氏知道了,自己又得聽她嘮嘮叨叨的,光是想想頭都大了。
他找了個借口和賈張氏說,自己吃完飯打算去一趟金水河邊。
賈張氏直截了當地回絕了。
“大冬天的,天這麼冷,金水河早就結冰了,你去那乾嘛?”
“彆去了!有那個時間你在家和我收拾收拾衛生!”
賈東旭心裡一萬個不情願,收拾屋子是女人乾的事。
“我去河邊看看還有沒有蘆葦,采回來點。”
“到時候過年做做裝飾或者用枝條做個小點的掃炕的掃帚。”
知道賈張氏不會同意,賈東旭也懶得爭論,說完他撒腿就往外跑了。
……
寒冬臘月,冰封大地。
整個世界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冰箱。
山冷得顫抖,河也凍得僵硬了,空氣似乎都要凝固起來。
還好今天氣溫微微高那麼一兩度,天空明晃晃得卻沒有太陽,不時的刮著縷縷北風。
郊外的雪沒來得及化完,就被來來往往的行人踩的和柏油路一樣,硬硬的貼在地麵上。
一路上賈東旭險得沒摔幾個跟頭。
臨近河邊的時候,隱約看到好幾個人,帶著小板凳,在河裡靠中間位置的冰層上。
不知道人們在乾什麼……
離進一看。
人們好像是在冰釣,每人坐著個小板凳,守著一個砸開的冰洞,洞邊有的放著水盆有的放著水桶之類的。
再往橋底下一瞧,有兩個不合群的人,和人們隔著一段距離在河的邊緣處坐著。
中年男人戴著一頂嶄新的褐色軟氈帽,脖子繞著厚厚圍巾,身穿一襲當下最流行的翻領大衣,老遠看起來就不是普通人家。
不過他身旁站著的身影好熟悉啊……
定睛一看,那不是婁曉娥嘛!
真是緣分不淺,冰天雪地的在這都能遇見。
這麼看來,那個中年男人一定是他爸了。
有錢人家就好,真有閒情雅致,大冬天來冰釣,肯定不是為了釣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