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信上說道了,他們支持婁父的創業決定。
就在前不久的上個月中旬,聾老太太也相繼過世了。
恰恰相反的是,聾老太太不在了,反而是很多人都來了。
包括隔壁胡同的鄰居都來為她吊唁。
可見聾老太太的人緣。
聾老太太雖然說話不好聽,可她沒有惡意,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她的喪事是由一大爺權權主持辦理的。
在人生的最後一刻聾老太太和一大爺交代過,她走後房子歸一大爺所有。
不枉一大爺和一大媽每天費心費力的照顧她。
一大爺對房子的事情不在乎,他無兒無女的有房子也沒用啊,養不了老,送不了終的。
他不在乎,可有人在乎啊!
有人正後悔自己的如意算盤沒打好。
三大爺聽說聾老太太把房子留給了一大爺分外眼紅。
早知就讓閻解放直接認聾老太太當乾奶奶就行了,這樣房子的事不直接少等好多年嘛!
用腳指頭想想,聾老太太也不可能認下閻解放。
再怎麼樣算計聾老太太都為時已晚。
現在還有彆的機會,這下一大爺手裡有兩套房子了。
到時候一大爺和一大媽一走,兩套都是閻解放的,三大爺一家真能做白日夢!
他們都忽略了一大爺。
一大爺對閻解放沒有多餘的想法。
就是平常讓閻解放乾點體力活,這閻解放每次也不白乾啊,不是張羅著要錢就是要這要那的。
在一大爺心中,他全當是雇傭關係了。
隻有三大爺一家還傻乎乎的以為對一大爺已經十拿九準了。
院裡的這幾個老狐狸一個比一個精明。
他們都是戰亂年代過來的人,經曆了那麼多事情之後,早就知道了利益才是最實際的。
明麵上三個大爺看起來都和和睦睦的,背地裡還是該算計的算計。
話說這院裡除了三個大爺就為數這秦淮茹最會籌謀了。
這不今天晚上在食堂裡給人打飯的時候就聽幾個嘴欠的工友討論秦淮茹。
“你們快猜猜我今天上午休息的時候,在外麵大街上碰見誰了。”
“誰呀?誰呀?”
“你們倒是猜一猜啊!”
“哎呀,快說吧,彆吊哥幾個的胃口了!”
爆料的工友抬頭看了看,他們離打餐的窗口還有好幾個人,他便大膽說著。
“咱們隔壁的隔壁,呢個車間主任有印象嗎?”
“隔壁的隔壁的車間主任?”
“你說的是哪個啊?”
“那個車間主任是誰啊?”
“哎呀,你們忘了?就發型是地中海的那個楊主任啊!”
“哦~哦。”
“你早說是地中海不就得了嘛!”
“還讓我們擱這猜。”
“楊主任怎麼了?”
“好飯不怕晚,著什麼急!”
“你們再猜猜我碰見楊主任和誰在一起!”
“在外麵楊主任能和誰啊,無非不就是他家教嚴格的媳婦。”
“就是,楊主任能和誰啊......”
“楊主任媳婦在咱們軋鋼廠可是出了名的家教嚴,號稱‘母老虎’啊。”
“你們一個個也動動腦子,要是楊主任和他媳婦在一塊我還和你們有啥可說的。”
“既然我都說出來了,肯定就不是啊!”
“再猜!大膽的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