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些話就跟卡在了聲帶裡麵一樣,讓袁敘發不出任何聲響。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卞玉身上隻剩貼身衣物,滿臉漲紅地站在那裡,手足無措。
卞玉幾次伸手準備解除自己身上最後的裝備,都停了下來。
卞玉這時神情扭捏對袁敘說道:“奴家,先幫公子更衣。”
袁敘沒有拒絕,任由卞玉幫他寬衣解帶。
看著袁敘的生理反應,卞玉更加麵紅耳赤起來,手上的動作都加緩慢起來。
良久,卞玉看著坐在床上等她的袁敘,終於下定決心,準備吹滅蠟燭就服侍袁敘。
卻被袁敘拒絕吹蠟燭,揶揄地說道:“蠟燭就不要吹滅,不然都沒辦法好好看看我家玉兒。”
卞玉無奈,心一狠,褪去了僅剩的貼身衣物,赤裸地爬了上床,輕聲細語地說道:“奴家還是第一次,請郎君愛惜奴家。”
說完,卞玉就閉上眼睛,等待著脫變的來臨。
袁敘輕輕撫摸著卞玉嫩滑的肌膚,說道:“放心,我一定好好待你。”
蠟燭產生的光,雖然沒有現代燈照的那麼亮,但是還是讓袁敘仔仔細細看著卞玉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身段……
片刻之後,滿屋春色,不足為外人道也。
……
就在袁敘和卞玉享受著男歡女愛帶來的快樂時,袁敘的麻煩也隨之來了,而且還是大麻煩。
張奉這邊沒有得到花魁,反而被袁敘的手下教訓了一頓,打到吐血,失了顏麵,心中惱火不已。
花魁的事情結束之後,張奉並沒有直接回府,而是去了一座酒樓喝起了悶酒,心中卻暗暗計劃著怎麼報複袁敘,以泄心頭之恨。
時間不知不覺地飛快流逝,轉眼間宵禁的時辰就要到了,張奉手下一眾狗腿子趕忙扶著微醉的張奉往張府的方向走去。
張奉一邊嘟嘟喃喃罵著自己手下都是廢物,連袁敘一個手下都打不過;一邊也邁著無力的步伐,任由他們扶著走。
宵禁臨近,大街上早已是空無一人,隻有張奉等一行人和陣陣冰冷的寒風。
違反宵禁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是會出人命的。
劉宏實打實是的心腹宦官蹇碩,當初他的叔父蹇圖違反了宵禁命令,那個時候的洛陽北部尉正是曹操,曹操直接用五色棒把蹇圖活活打死,不講任何情麵。
曹操這一舉動,也讓無人敢破壞宵禁的命令,至此“京師斂跡,無敢犯者”。
所以張奉的手下,原先是扶著張奉走,最後變成架著張奉跑,隻要再拐過一個街道就到張府了。
不過今晚那冰冷刺骨的寒風,似乎預示著張奉今夜就不是那麼太平。
突然空無一人的街道之上,突然出現有幾個身穿黑色夜行服的人,筆直地站在街中央。
如果不認真看,還真看不出來原來是有人站在那裡。
張奉的手下看著攔路人,穿著黑色夜行服,手上還提著一根短棍,心頭頓感有些不妙了。
當即就有人壯著膽子,走到前頭大聲嗬斥道:“你們都是什麼人,還不快滾開!得罪了我家公子,讓你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