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敘明白了田豐的意思,如果荊州家族跟鐵板一樣,對袁敘入駐荊州不是一件好事。
袁敘不是劉表,袁敘要的是一個能自己做主的荊州。
袁敘會意說道:“元皓的意思是,等將來我們入駐荊州的時候,就以這酒為餌,讓四大家族為販賣此酒相互進行競爭,我們再趁機捧一踩一,製造他們的矛盾。”
“隻是單單就一個賣酒的利息,恐怕這四大家族沒有那麼容易上鉤吧?”
田豐笑道:“事在人為嘛。對於士族來說,隻要讓他們看到這酒背後的豐厚利益,沒有什麼是他們不能乾的。”
“這次賣酒,甄家和糜家就可以讓他們的這酒背後的利益。”
“再者,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紛爭,豐就不信荊州家族親如兄弟,沒有一點隔閡間隙。”
袁敘聽後,沉思了一會兒,也笑道:“對!事在人為!”
“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恒的利益!”
……
另一邊,洛陽城中,一場針對袁敘、針對南陽的陰謀已經悄然而至。
張讓陰沉尖瘦的臉龐透出陣陣殺意,看著那忽閃忽明的燈火,口中自言自語地說道:“袁敘,上次趙慈的事,讓你僥幸逃過了一劫,這次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解決這件事!”
張讓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
轉眼間,時間已經到兩個月後。
這一天,晴空萬裡,萬裡無雲,時不時吹過的微風不由讓人身心愉悅。
此刻南陽郡治所宛城,偌大的軍營之中,正在進行著熱火朝天的軍事演練。
袁敘身披甲胄,腰佩利箭,一臉嚴肅地站在堅固的高台之上。
田豐、黃忠一文一武兩員心腹站立於袁敘左右兩側;而典韋、許褚兩個猶如兩大金剛一般護衛在袁敘身後。
高台兩側同時也站了不少將士,一同注視著下方士兵一絲不苟的操練。
自從南陽開啟了征兵,訓練士兵的任務一下子就壓在了黃忠的肩膀上。
黃忠已經親自訓練這群新兵已經兩個月有餘了。
而今天這場軍事演練,就是袁敘來檢閱下黃忠訓練的結果。
袁敘看著下方黑壓壓的一片士兵,正筆直地站立在寬闊的操場之上,稱讚道:“漢升不愧是名將啊,短短的時間內竟然能把一群普通百姓訓練成這樣,不錯!不錯!”
黃忠也不謙虛地哈哈一笑。
這段時間黃忠可一點都不輕鬆,為了能把一群沒有任何當兵經驗的普通百姓訓練成有訓,有軍人的樣子;黃忠可謂是煞費苦心,直接吃住睡在宛城兵營之中,基本十來天才忙裡抽空返回一趟自己的家。
黃忠如此不辭辛苦,完全為得就是不負袁敘對他的厚望。
袁敘對黃忠說道:“漢升,開始吧。讓我們看看你這段時間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