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袁敘以袁家四世三公的名義保證!”
甄夫人急忙附和道:“是,是。袁太守的名聲,我們甄家肯定是信得過的。民婦一定會回去和族人好好商議一番。”
見甄夫人還是不鬆口,袁敘隻能使出必殺技,故作神秘地道:“甄夫人,你知道河北商賈眾多,我為什麼獨獨要找你們甄家,而不找其他人。”
這也正是甄夫人疑惑的地方,於是搖了搖頭,說道:“民婦愚鈍,請袁太守明示。”
袁敘一臉認真地開始忽悠甄夫人說道:“實不相瞞,在敘年幼的時候,曾經有一個神秘的道人為我算過一卦,說我命中會娶一女,日後必定順風順水,前途無量。”
甄夫人一臉吃驚地看向袁敘,她回想起剛才袁敘看向自己那不對勁的眼神,心中略有些慌張,嚅囁地低聲說道:“袁太守,雖然先夫已經過世了,但是民婦年齡大了,癡長你這麼多歲,而且生有子嗣了,恐怕……”
聽到這話,當場袁敘也愣了,看你正正經經的,怎麼能有這種想法!
袁敘見甄夫人誤會了,趕忙解釋道:“甄夫人,你彆誤會啊!我說的不是你,你可彆亂想,毀我袁敘的清白。”
啊!原來是自己誤解了。
甄夫人的臉色“嗖”地一下子,整張俏臉漲紅了起來,雙隻纖手不停地搓著衣袖,低著頭不敢看向袁敘。
袁敘看著甄夫人那臉紅耳赤,手足無措的樣子和俏臉之上還帶著一絲羞赧,不禁咽了咽口水。
這也太頂了吧!
一時間大廳中陷入寂靜,兩個人都不說話。
少時,甄夫人見氣氛十分尷尬,於是微微抬起頭看向袁敘,發現袁敘正注視著自己,臉上的紅暈更深了。
為了擺脫這個困境,甄夫人深吸一口氣,隻能故作鎮定自若的樣子,麵不改色地問道:“那不知袁太守說得到底是何人?”
袁敘輕笑道:“正是你的小女兒甄宓。”
甄夫人先是一陣錯愕,然後開始細細地打量起袁敘。
甄夫人看著袁敘長得儀表堂堂,麵如冠玉、劍眉星眼,一副氣宇不凡的樣子;心中不由暗自琢磨道:“宓兒現在快八歲了,就算再過十年,待宓兒長大成年了,這袁敘最多也才三十歲出頭。”
“對了,當初也有一個相士曾經說過宓兒將來貴不可言,難道這貴不可言就是對應在袁敘身上。”
“袁敘年紀輕輕就成為了一方太守,又是四世三公袁氏出身,將來封侯拜相肯定不在話下,那我們甄家也能跟著沾沾光。”
“不就是商鋪給袁敘作為情報點嗎,為了甄家以後,這不算什麼!”
想到日後的甄家的興旺發達,甄夫人似乎忘記了剛才的尷尬,當即笑靨如花道:“想不到小女竟然和袁太守有如此緣分,我們將來是一家人,那麼商鋪給袁太守作為情報點自然不在話下。”
剛才還說要跟族人商量,現在就不在話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