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敘連連搖頭,推辭說道:“陛下,你這不是為難臣。”
劉宏沒有說話,隻是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袁敘。
袁敘當然還是不能答應,隻好支支吾吾地說道:“陛下,這…這…”
“皇後娘娘並沒有什麼重大過失,你這不是讓臣以下犯上嗎?”
“陛下這道命令,實在臣很難辦啊!”
難辦?那就是說能辦。
麵對袁敘的推辭,劉宏似乎早就料到了,拿出一道聖旨,又是一頓奮筆疾書,隨即拿起一個印璽蓋了下去,對著袁敘說道:“現在呢?現在能不能辦?”
袁敘目光掃視了聖旨一遍,心中大喜。
這道聖旨的內容是讓袁敘出任荊州牧一職。
出任荊州牧那可是袁敘現在夢寐以求的事!
袁敘心中暗暗琢磨起來,反正是打著黃巾軍的名義,除了劉宏沒人知道是我乾的。
到時候我全程不出麵,就算劉宏最後反水,也沒有任何證據說我乾的。
袁敘當即語氣堅定地說道:“臣早就聽聞皇後當初毒害王美人一事,心中也是憤憤不平,世間之上怎麼會有如此惡婦。陛下待臣恩重如山,請陛下放心,臣一定會完成陛下的命令!”
劉宏也目光透出殺氣,拍了拍袁敘的肩膀,說道:“朕相信承高不會讓朕失望的!”
“現在這道荊州牧的聖旨,目前還不能公布。因為你現在不能前往荊州任職。要留下幫助朕。”
“還有關於那個賤人的事,事關重大,要保密。”
袁敘也是心情激動,滿口答應道:“臣明白!這件事除了陛下與臣之外,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但是袁敘心中又是另一副嘴臉:“誰管你啊,還有不到一年你就涼了,等你死了,老子就拿著這道聖旨跑了,在荊州稱王稱霸了!”
劉宏把關於何皇後回南陽的紙張丟入了一旁的火爐之中,把封袁敘為荊州牧的聖旨給了袁敘。
袁敘見劉宏燒了關於何皇後的紙張,想必他是不願留下任何把柄。
可是以後萬一事情敗露,自己豈不是要當背鍋俠了。
袁敘腦筋一轉,開口說道:“陛下,你還是再給臣寫一道密旨吧。不管以後臣做了什麼事,都可以免去任何罪責。”
劉宏聽了袁敘,笑道:“你啊,心眼還真多。替朕辦事,朕難不成還會卸磨殺驢嗎?”
袁敘哈哈一笑,並沒有回答,隻是心中暗暗吐槽道:“說誰是驢啊!”
劉宏思索了一下,並沒有拒絕,又提筆寫了一道聖旨,嚴明袁敘日後無論犯了什麼樣的罪,隻要不是密謀造反,都不用承擔任何罪責,哪怕是殺了皇親國戚,一樣無罪釋放!
袁敘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這兩道聖旨,確認無誤後,就懷揣著這兩道劉宏的聖旨,邁著高興的步伐離開書房。
張讓等人見袁敘麵帶喜色,急匆匆地離開,心中更是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