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祖嗬嗬一笑,道:“那射就這裡謝過袁州牧的吉言了。”
袁敘拋磚引玉道:“本官來到荊州之後,發現南郡兵甲不興,將士缺少操練,如果將來討伐五溪蠻夷,恐怕無法平定五溪蠻夷之亂。”
“本官久聞你父黃太守精通練兵之術,江夏士卒個個威武過人,所以本官想讓你父來南郡這邊,替我操練操練南郡士卒,日後也好帶他們出征五溪蠻夷,以報皇恩。”
黃射算是聽明白了,袁敘想把他父親調離江夏,當即冷笑道:“這個恐怕不好辦啊,我父親鎮守江夏郡多年,江夏的士兵們對我父親視為神明。”
“如果袁州牧想讓我父親來南郡練兵,恐怕江夏郡數萬的將士也要一同跟來南郡。”
“到時候就怕袁州牧趕都趕不走,哈哈哈。”
沮授看著如此作死的黃射,心中默默搖了搖頭。
黃祖也是一郡太守,他教育出來的兒子怎麼如此口無遮然,大放厥詞。
袁敘臉色冷峻,輕輕撫摸著下巴,語氣平緩地問道:“我怎麼聽著這話,好像你們父子在要挾我袁敘?”
黃射見著袁敘麵色一變,故作惶恐之色,解釋道:“冤枉啊!我父親不過是一太守,而是更是隻是一個小小的兵曹,哪裡敢威脅袁州牧你啊。”
“如果射有什麼話說不對,還請見袁州牧見諒啊。”
但是黃射言語之中沒有絲毫對袁敘這個州牧一點尊重之意。
袁敘明白了黃祖父子的態度了,知道想要解決江夏問題,隻能動武了。
袁敘站立起身,冷笑道:“既然如此,你父親不願意來南郡練兵,那就算了。”
“改日有機會的話,本官一定去江夏拜訪他。”
黃射笑道:“到時候我父親一定攜數萬江夏將士,夾道歡迎袁州牧。”
袁敘不想再跟黃射廢話了,無視他說道:“本官還有其它的事,你可以走了。”
黃射也起身,深吸一口氣,作出一臉嫌棄的樣子,掩鼻說道:“南郡的空氣,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沒有江夏郡的空氣那樣的清新,讓我多待一刻,我都要受不了。”
黃射走到大廳門口時,突然轉身說道:“哦,對了,袁州牧。有句話我想送給你,希望你能銘記於心。”
“有一些東西不是你的,就管住自己的手,就不要妄想伸手去搶。不然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事,可沒有人可以保證。”
袁敘冷聲回應道:“你這話說得有些道理,但是我同樣也有一句話要送你,也希望你和父親銘記於心。”
“有一些東西雖然現在不是我袁敘的,但是卻不代表一些東西一輩子都不是我的。”
“如果有人癡心妄想,想要繼續霸占這些東西,到時候會發生什麼,同樣也沒有人可以保證。”
黃射嘻笑道:“好吧,那麼就讓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告辭!”
“袁州牧,你不用送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