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龍隱空間後，她們對我的感情會變化嗎？”
“不會，思想和感情經過龍隱空間的塑造成型後，就很難再發生改變，絕對忠誠可靠。”
莫凡這才放下心來，又繼續問道：“龍隱空間的這個能力，對男人有用嗎？”
“這是老龍專門用來馴服雌龍的，隻會產生愛慕和依戀這些情感，如果你有龍陽之好、斷袖之癖，可以試一試。”
始元戒的語氣賤兮兮的，讓莫凡感覺一陣惡寒。
以後絕不能把男人收進龍隱空間！
看到莫凡久久不說話，池麗華忽然幽幽地問道：“莫凡，你在想什麼？”
“呃……沒想什麼。”
“你會不會覺得我很隨便？看不起我？”
莫凡心生憐惜，摟著池麗華的雙臂收緊了一點，柔聲說道：“怎麼會，我隻是覺得事情有點突然，所以在調整一下心態。”
“嗯，或許你覺得太過突然，但是我卻覺得我對你的感情是自然而然就發生了。”
莫凡暗暗感歎，龍隱空間的馴服能力真是很強，池麗華作為一個仙君，在那裡麵待了幾年時間，心態就在潛移默化中被完全改變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不了解龍隱空間的能力而造成的一個錯誤。
這讓莫凡在心底暗暗覺得愧對池麗華，更愧對已經死去的佟雨霏。
“莫凡，以後在蘇苒她們麵前，你還叫我麗華姐，我們還像以前那樣。隻有我們兩個人的，才像現在這樣，好嗎？”池麗華繼續說道。
“好，我答應你。”
莫凡知道，在蘇苒她們麵前，池麗華還不能完全解開心結。
雖然她跟柳曦一樣，最初出現在蘇苒等人麵前的時候都是長輩身份，但池麗華卻多了一個佟雨霏這樣跟蘇苒等人同一輩份的女兒，而且蘇苒還曾經跟佟雨霏相處過一段時間。
“莫凡。”
“嗯，怎麼了？”
池麗華沒有回答，而是魅惑紅唇再次印上莫凡的嘴唇。
……
三天後，莫凡和池麗華離開旅店，重新踏上前往天寰界的旅程。
莫凡把九天玄女經、無相神訣等功法武技都給了池麗華一份，讓池麗華目瞪口呆好半天才緩過來。
而莫凡也借著和池麗華雙修，把自己的修為提升到大羅金仙後期。
他謹記始元戒的叮囑，用陰陽補足術提升修為的時候，每次提升不超過兩個小境界，而且要沉澱至少一年之後才能再次用這個辦法提升。
經過三天的雙修，池麗華的修為瓶頸也出現了鬆動。她估計，最多半年內她就可以突破到仙君後期。
池麗華在仙君中期這個境界卡了一百多年，未有寸進，跟莫凡雙修三天就發現修為瓶頸鬆動，這讓她大感意外。
此時，跟莫凡走在益臨城大街上，她的眉梢都洋溢著喜悅，看莫凡的時候眼中的柔情蜜意更是濃鬱得快要流淌出來。
當莫凡和池麗華快要走到咫尺閣門口的時候，莫凡忽然停住腳步，身體僵直！
他聽到一個很熟悉的清脆聲音！
一個很多年都沒有聽到的聲音！
那個聲音是用神識傳音的方式，隻說了兩個字：“凡凡。”
凡凡！
這樣稱呼莫凡的，除了小九，就隻有小白了。
是小白！
莫凡立即循聲向前看去，看到在咫尺閣門口不遠的地方，怯生生地站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
她穿著白色連衣裙，但連衣裙已經臟兮兮，破爛不堪。
她的臉上滿是汙痕，幾乎看不出原本的容貌，隻有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