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讓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趙璿硬著頭皮摘下口罩。
精致的小臉,一張微笑唇合不上,半張臉僵著,怪異無比,毫無美感可言。
宋知許觀其麵相,此女事業運亨通,隻是可惜一爛桃花破壞她事業線,斷她財路。
這種爛桃花又成為倀鬼,如若長期相處,隻會讓她走下坡路,深處泥濘。
“你是使用什麼藥物?”宋知許又問道。
“是肉毒素。”趙璿此時尷尬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蕭總可是上京名門清貴公子,自己這副尊容和皎若明月的貴公子麵前,真的有礙觀瞻。
趙璿不敢與蕭清晏視線相觸。
宋知許神色不變,還是那副冷漠高不可攀的模樣,說道:“要想短時間恢複的好的話,針灸的療效最好,你可以試試。”
趙璿驚悚了。
蕭總居然說了這麼長的、與工作無關的一句話!
“有問題?”宋知許神色一冷,“沒事就出去。”
糟了,是不是露餡了?
也是,原主這種高嶺之花,惜字如金才對。
後知後覺的宋知許,故意冷下臉。
趙璿見蕭總麵若寒霜,急忙出了總裁辦公室。
與此同時,倒在田埂裡“宋知許”,緊閉的雙眸睜開,目光倏爾變得冰冷銳利,然後撐身站起,動作看上去有些狼狽。
蕭清宴目光從玉米植株到腳邊的竹籃,再看看天色,然後望向遠處的房屋。
他想了想,提起竹籃,往房屋的方向走去。
宋知許正發愁接下來的會議怎麼辦,擺在桌麵的手機震動起來。
她一看來電顯示,隻顯示一排號碼!
而這個號碼她再熟悉不過——正是她的手機號碼!
宋知許急忙劃開接通。
“我是宋知許。”手機那頭傳來清冷的女聲。
宋知許有些愣神,自己的聲音是這樣的?
“是蕭清晏嗎?”對方又說道。
對方在試探她!
“是本人。”宋知許回答。
“那我長話短說。我是蕭清宴,現在我在你家裡,你彆用我的身體做奇怪的事情和說奇怪的話,避免露餡。我會儘快趕回去。”對方清冷地說道。
宋知許很快反應過來,蕭清宴這個人很聰明。
一開始,他沒有直接報上自己的姓名,因為他也不確定宋知許是不是在自己的身體中。
萬一他出事,秘書或者其他人進來撞見,接了這通電話,他草率地報上自己的姓名,那麼他魂穿女人身上的事情可能會曝光。
隻是,什麼叫不要做奇怪的事情?
宋知許心思轉了一圈,知道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見對方似乎在等她做出回應,詢問道:“下午三點有個會議,推了?”
她沒有什麼開商業會議的經驗,她就是一個沒見過世麵的村姑。
對方頓了頓,清冷地吐出兩字:“推了。”
“好,我明白了。”有了本人的指點,趕鴨子上架也不怕。
“最後一件事,我大概晚八點到上京,你去機場接我。”蕭清宴說道。
“好,我知道了。”宋知許應下,“我爺爺在不在?”
“等等。”蕭清晏沒有掛斷電話,緊接著,宋知許聽到話筒那邊聲音傳來:“宋知許她找您。”
“喂,孫女啊,爺爺相信你的能力,彆讓我白發人送黑發人。”宋明遠沒等宋知許開口,就說道。
宋知許聞言,氣笑了。
“爺爺,玄門最講究因果,你這是鬨哪樣?”
宋明遠打哈哈道:“這也是沒辦法的,就隻有你命硬,能扛得過這個劫。”
“可這具身體是男人!”
“孫女啊,隻有你才扛得住。其他人不行。”宋明遠道出實情。
果然爺爺是嫌她命長。
既然已經變成這樣,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