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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杜似乎是有準備了，一旦秦風來看資料，每次都能到後半夜，嗯，顧婷婷很多時候也是，還真是有夫妻緣分啊，這嗜好都相同。
所以呢，老杜也就不打算回去了，在資料室的值班室裡麵，鋪好了他的床鋪，在上麵已經呼呼大睡了，都後半夜了，還折騰什麼，就在這裡睡一晚上算了。
秦風放下了書，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知道今天又用眼過度了。
作為飛行員，必須要有一雙明亮的眼睛，每年都要有兩次的嚴格的體檢，如果不合格，甚至是會被迫離開部隊的。
所以，他們哪怕是看資料，也不能時間太長，今天這看完之後，兩眼都開始轉圈了，以後，絕對不能再這樣了啊。
但是，秦風知道，他今天看了之後，還是有不少的收獲的，他第一次知道了，原來世界上，還有隱身機這種飛行器的！
這會帶來空戰形勢的很大變化，以後，戰鬥機要如何發現這種隱身機，如何攔截它呢？
這絕對是個嚴峻的挑戰啊，在己方已經開始研發三代機的時候，這種飛機，難道已經算是落伍的了嗎？己方追趕世界軍機發展的腳步，就是這麼難嗎？
秦風想到這裡，是有些懊喪的，接著，他看到了桌子上的電話的時候，終於忍不住了。
雖然現在已經很晚了，雖然長途電話是很貴的，但是，秦風知道，如果自己不打這個電話的話，他是睡不著的了。
於是，他還是撥通了電話。
在以前的時候，打電話是手搖的，手搖隻是震響了接線員，接線員根據要求，連接不同的線路，實現和不同的人的通話，隨著時代的發展，這種技術已經明顯落後了，在八十年代初期的時候，國內就開始引進程控交換機，實現電話的自動轉接了，現在，國產的程控交換機也已經出來了，打破了國外的壟斷，而撥打長途電話，也不需要轉接了，隻要是在鍵盤上按數字，就可以了。
當電話響了的時候，秦風還是有些忐忑的，這麼晚了，應該下班了吧？要不，明天再打？
就在秦風聽著電話裡麵的交換機給發來的嘟嘟聲，心中緊張的時候，裡麵傳來了聲音。
“喂，我是宋。”
“宋老，您好，真沒想到，您居然現在還在，我是秦風。”秦風有些激動。
宋老的聲音變得輕鬆了：“是你啊，怎麼，你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還是這麼晚？聽說，你今天不是去試飛院嗎？怎麼，你沒有和婷婷在一起？”
連宋老都想到了這一層，秦風的臉更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