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仔細想想,陳長安說的有錯?
方方麵麵確實離不開工學院的支持,隻不過他們一直高高在上,完全沒有想過。
工學院學子揚眉吐氣,高高的挺直了胸膛!
這麼多年工學院一直在默默的付出,秉承著“出身天注定,就努力乾活”的原則,他們從未用這種思維考慮過問題。
經陳長安這麼一提醒……
是啊,你們就說,各種層次哪裡能離開工學院?
陳長安這個狀元肯跟他們站在一起,這是莫大的榮耀!
所有人都在奮力的鼓掌!
“不許鼓掌!”
洛千帆被氣的臉色通紅,衝著皇上跪倒:“皇上,大楚刑部有律法,冒然攻擊師長者,流放三千裡!”
“臣請皇上為我做主,為天下學子做出表率,太學不可辱!”
皇上微微皺眉,項縈紆嗤笑著開口。
“洛千帆,你說陳長安攻擊你,怎麼攻擊了?”
“你得尊重事實,講清楚道理,如果父皇認為狀元郎確有攻擊你的意思,不是不可以流放。”
“你上來就求父皇處罰長安,究竟是幾個意思?”
工學院都是點頭,洛千帆咬牙。
“公主殿下,您剛才沒聽清嗎?陳長安竟說我是、是父母……”
洛千帆說不下去。
項縈紆拍打著手掌哈哈大笑:“陳長安沒有說錯啊,你就是父母的奇淫技巧造出來的啊。”
“不僅是你,所有院長,所有學子,就連本宮,都是……”
“寧安!!!”
皇上都要氣炸了!
猛然回頭,臉上通紅一片,鬱悶的看著項縈紆。
好歹是公主,這種話怎麼可能當眾說出,朕的麵子,群臣的麵子都放在哪裡?
項縈紆真心無語:“好啦好啦,父皇,這也不能怪我啊!”
“如果不是洛千帆主動找茬,我能說?”
“反正意思你們都懂了,一句話,不能懲罰陳!長!安!”
皇上看著洛千帆的目光,充斥著一絲憤怒。
他自不可能當麵懲罰太學院長,冷哼一聲:“長安愛卿的確是汙言穢語,罪不可恕。”
“朕就撤銷封賞你的官職,取消你的榮譽,在太學大比中汲取教訓,好好地為工學院爭光。”
“若有再犯,定不輕饒!”
工學院學子都是輕笑,洛千帆蛋疼的閉上眼睛。
在太學院中官職什麼的本來就可有可無,從太學出去,皇上還是能隨時加封。
皇上這是高高拿起,輕輕放下……
他才是偏向陳長安!
陳戰知道不能再等,如果讓陳長安打敗太學三個學院,他就更不可能回家了。
陳戰深吸口氣,起身跪倒:“皇上,狀元郎有如此才華,臣見獵心喜,也想跟狀元一比!”
皇上好奇的看著陳戰,他又出來添什麼亂?
陳戰根本沒有抬頭:“臣知道此舉與太學規矩不合,但國庫空虛,臣願出五十萬兩白銀。”
“如果臣輸,銀子奉於國庫;陳長安若輸……”
“銀子依舊屬於國庫,我隻想陳長安跟臣回到楚家,徹夜詳談!”
皇上不動聲色,就那麼冷冷的看著淮南王。
五十萬兩銀子充盈國庫,固然很讓人心動,但皇上心裡不想讓陳長安再回淮南王的身邊。
皇上憂心忡忡的看著陳長安:“長安愛卿,依你之見呢?”
陳長安並沒有什麼勉強,他知道早晚得麵對這一天。
“回皇上,長安敢站在這裡,就做好了一切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