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安在周乾坤的幫助下,分開了人群。
楚嫣然還不死心,咬牙怒道:“陳憨子,你身上打著我的烙印,你彆想輕易的離開!”
“公交怎麼回事,你心裡有數,你弄不過我的生兒!”
“趕緊跪下求情,你還有生存下去的可能!”
陳長安站住腳,回頭嗤笑著看著楚嫣然:“楚嫣然,你給了陳浮生多少錢?”
“多到你難以想象!”楚嫣然抱著雙臂。
“趕緊認錯,你父王著急了,你外公也在說我,認為我對你太苛刻了!”
“回家,我們重新開始!”
陳長安哈哈大笑,一腳踢翻了旁邊的水桶。
“做夢的呢?”
“這桶水已經被我踢倒了,你怎麼能讓它恢複原狀?”
“覆水難收,這就是事實!”
陳長安轉身就走,楚嫣然雙目通紅:“我做錯了什麼!”
“陳憨子,你從小在慈幼坊長大,不好好管教,你肯定就無法無天!”
“如果不是我讓你讀書你考上狀元,也是我讓你讀書,要不然你隻能是賤民、賤命!”
楚嫣然這話,陳長安沒有辦法反駁。
孤兒院的大部分人,成年之後就出去打工賺銀子了,如果不是淮南王接他回王府,他不可能讀書。
雖說,這狀元郎是自己考上的吧。
“這話對,但你以為我就會謝你?”
陳長安漠然的說道:“看在你讓我讀書的份上,我就告訴你,你會在床上一把把的掉光你的頭發,一滴滴流乾你的血液!”
“至於怎麼會這樣,到時候你會後悔,會明白的!”
“……言儘於此!”
楚嫣然如遭雷擊,兒子居然詛咒他!
“你回來,畜生,你給我回來!”
楚嫣然恨不能去打陳長安,但陳長安卻已經上車就走。
告訴楚嫣然死法,已經是對她格外開恩了!
……
陳淑婷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滿身疲憊的回到了楚家。
股東們雖然能被陳淑婷壓製,但前來門口討要說法的一些人可不行。
他們有的是淮南王的官場對頭,有的久居白帝城,根本不在乎淮南王。
在他們的壓迫下,全國霓裳坊都停業,等著檢查的結果。
陳淑婷走到陳戰的跟前,無奈的給父王跪下。
陳戰並沒有任何意外,歎息說道:“我王爺的名頭依舊難以鎮壓禍事?”
“很難。”陳淑婷也沒有辦法,“我們內部倒是鎮壓了,但外部……說真的,我無能為力。”
“九弟實在太狠,他……想要弄死我們陳家。”
陳戰麵無表情,不由得歎息道:“憨子的手段固然雷厲風行,但你要是自己不出錯,就算他有千般手段又能如何?”
“哼,我也想不到,我親手帶大的閨女,竟然是唯利是圖的商人!”
陳淑婷麵紅耳赤,無話可說。
是啊,她就是唯利是圖的商人,從始至終,一直都是!
現在,又能怎麼辦?
……
她們怎麼辦跟陳長安沒有關係,趁著夜色,來到了瀟湘樓。
這是白帝城最出名的青樓,往來的都是達官貴人,商賈子弟,據說單單進去的門票,就需要百兩銀子。
瀟湘樓的門口,項望這騷騷的等著陳長安。
“長安賢弟,你怎麼才過來!”項望不無埋怨的說道。
“我已經找人打探過,瀟湘樓的姑娘們個個國色天香,花魁叫柳如歌,還沒有出閣!”
“不管怎樣,愚兄今日必帶你把玩一番。”
項望輕輕地擊打著手臂,一臉的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