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的笑話,哈哈!”
項望哈哈大笑,項琉璃也扭過頭去。
她想不通,此等滿腦子齷齪之徒,到底是怎麼樣惹得父皇青睞?
李老將軍府距離皇宮本就不遠。
大概半個時辰,就看到了一座高大的院落,旁邊蹲著兩尊威武的獅子,正門上懸掛著燙金門楣:白帝李府。
剛看到那燙金大字,項琉璃就讓人停下了馬匹,從車裡走了出來。
陳長安還有些意外:“長公主,這還老遠呢,出來乾什麼?”
項琉璃傲然的抬頭,項望摟著陳長安的胳膊:“長安賢弟,第一次來李府?”
陳長安漠然,不是第一次。
隻是上一次來的時候是晚上,他沒注意到這些事。
“那是父皇的親筆題字,就跟你的狀元錢莊一樣,都需要步行過去。”
項望看著周圍許多花枝招展的小姐,舔了舔嘴唇:“能讓眾位小姐看到,卻吃不著,不也是人生的一大樂事?”
項望轉過身,對著眾位小姐揮揮手。
小姐們頓時沸騰了。
“呀,太子跟我們打招呼了!”
“太子好帥,我愛死你了!”
“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小姐們登時發狂了,哭著,喊著,場麵就跟高麗國人見金家人似的。
李武陵早就帶著顏傾在門口恭候。
顏傾身著大紅色的喜服,相當惹眼。
那緊致的束腰將她的小蠻腰勾勒得淋漓儘致,紅色的腰帶仿佛是一條靈動的絲帶,為她增添了幾分嫵媚。
領口恰到好處地露出一抹白皙的肌膚,那微微隆起的曲線在紅色的衣衫下若隱若現。
美的令人窒息。
李武陵當即抱拳:“太子、長公主光臨寒舍,為老母祝壽,臣倍感榮幸。”
李武陵見皇上都可以帶劍上殿,自不需要對長公主下跪。
反倒是長公主,微微行了一個萬福:“老將軍言重了,您為國為民,本宮理應登門,聆聽教誨。”
一番商業互捧,終於進的廳堂。
老將軍名滿帝京,整個官場的人幾乎都來了,見到長公主紛紛打著招呼。
項望和長公主坐在了主桌,跟眾人談天說地。
顏傾看陳長安不肯落座,好奇的說道:“狀元郎,因何不坐在長公主身側?”
陳長安搖頭說道:“論官職我隻是從三品,哪裡有資格跟程大人、楚大人平起平坐?”
“我坐在後麵,既不越禮,長公主若有吩咐,也能夠及時回應。”
陳長安很有自知之明,轉身坐在了長公主後麵。
他跟呂奉笙一桌。
呂奉笙看到陳長安就是冷笑,端著茶杯嗬嗬笑道:“陳大人,幾天未見,我對你抱小呂德剛的段子還是難忘,不如你再給我們講講,活躍活躍氣氛?”
項望狗腿似的回頭:“小呂德剛?也是跟小紅帽一般的冷笑話?”
呂奉笙衝著項望抱了抱拳,搖頭說道:“這可不是冷笑話,是陳大人在靖安王府所講,很好笑!”
呂奉笙笑吟吟,陳長安也笑:“呂大人,你非要將那天的事說出來是不是?”
“不勞你費心,我主動交代。”
“那日我與……”
陳長安話都沒有說完,就聽到門外傳來一聲唱喏。
“靖安王到!”
王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