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趙傾城的話,陳長安腦袋嗡的一聲。
他是喜歡趙傾城,前世的時候就沉迷於趙傾城的英姿颯爽,真心拜服。
今生能夠遇到他都已經很滿意了,怎麼還能更近一步?
陳長安呆呆的看著趙傾城,吞著口水:“傾城姐,我還小,你”
“你已經成年了,再說,癱軟在我懷裡的時候怎麼不說小?”
趙傾城強自控製著體內的波動,恨聲說道:“我救長公主的時候,不小心中了熏香,熏香裡含有讓我體內血脈沸騰的藥物。”
“加上我練的是素女功,這毒就更加肆無忌憚。”
“如果你,你不幫我解毒,那就拿過長劍,殺了我。”
趙傾城費力的甩出長劍,藥物的折磨讓她連自儘的能力都沒有。
陳長安後退兩步,趙傾城是中毒了?
媽的,紅花會的主子真該死,用藥物算什麼本事了?
見趙傾城夾緊了雙腿,陳長安的呼吸漸漸急促:“傾城姐,我肯定不會殺你!”
“為了讓你活下去,你讓我怎麼做,我怎麼做?”
原本陳長安在趙傾城心裡已有了身影,但聽他這麼說,趙傾城慘然一笑。
這種事你讓女孩子怎麼說?
還讓你怎麼做就怎麼做,你是想不負責任嗎?
趙傾城想要翻身坐起,身體卻沒有任何力氣,她急的落下淚珠:“你這麼說,分明是未曾將我放在眼裡。”
“要不是身中劇毒你把劍遞給我,我斷不受你的侮辱。”
趙傾城落淚,陳長安也慌了。
“不是,傾城姐,我不是侮辱你,是哎,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啊。”
陳長安舉起三根手指,賭咒發誓:“傾城,陳長安沒爹沒娘,隻有幾個相依為命的兄弟。”
“我在此發誓,我要是有負於你,就讓我的兄弟去死!”
這是很嚴重的誓言了!
趙傾城被陳長安逗笑了,微微搖頭:“死道友不死貧道?陳長安,你真是啊!”
陳長安知道再說什麼都是沒用的,吻了過去。
行進到最後一步,趙傾城似有些緊張。
她的思緒飄出老遠,想到了跟陳長安第一次見麵:“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狀元郎,坐下聊聊?”
陳長安也想起了見麵的場景,微抱了抱拳:“忠君之心,日月可鑒。”
“傾城,我可開始了嗎?”
趙傾城害羞的扭過頭,環住陳長安的脖頸:“陳郎!”
一聲陳郎,好像開閘的洪水,瞬間將陳長安吞沒。
一股股的力量,從趙傾城身體上傳了過來。
“陳郎,我說了,我從小修煉的是素女功。”
“素女功必然保持冰清玉潔的身體,如果失身,將有七八成的功力過度給男子。”
“來吧,我心甘情願。”
陳長安心裡鬱悶的半死!
他知道功夫這玩意得從小練起,奪走趙傾城的功夫乾啥?
他還能練啊!
狗娘養的紅花會,除了柳如歌和洛茱萸,沒一個好東西!
一夜風流。
陳長安雖然是普通人,但畢竟得到了趙傾城的力量,表現的很好。
這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趙傾城緩緩的睜開雙眼,看到地上的點點梅花,正被陳長安溫柔的抱著,趙傾城勉強發出一聲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