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浮生真的是有些著急,陳長安這麼做,肯定是想對淘東東下手!
但想想也沒有關係,他雖然在大觀樓,但大舅還在外麵呢!
陳長安輕笑著倒了一杯茶:“不用緊張,我認輸就是認輸,不會對淘東東做出什麼。”
“說點題外話,隨著報紙的發展,衍生了出了一個新的職業,叫做記者。”
“他們穿梭在大街小巷,選取百姓關注的民生熱點,這件事你們知道吧?”
陳浮生好奇的點點頭,不明白陳長安跟他說這些乾什麼。
陳長安揮手讓眾人走到大觀樓外麵,這裡毗鄰著長青江,將美景儘收眼底。
遞給陳浮生一個望遠鏡,陳長安解釋道:“你看,這長青江兩岸都埋伏著不少記者,你說這裡會不會有什麼新鮮事?”
陳浮生就更是不懂了!
就算有什麼新鮮事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你確定不是故意耽誤時間。
陳長安也並未點破,跟他們不停的閒聊。
好吃好喝都有,出了行動不自由之外,倒是跟淮南王府幾乎沒有區彆。
就這樣,一直過去了四天。
夕陽西下,灑在波光粼粼的長青江上,透出一片祥和。
負責監視的老馬神色一動,嗬嗬笑道:“少爺,你等的魚上鉤了,咱們要不要下去觀看?”
陳長安連連點頭,就等著大魚呢。
他帶著陳浮生等人離開大觀樓,上了一艘漁船,嶽山滑動船槳。
在他們對麵也有一艘船,船上站著一男一女。
從望遠鏡裡能看看出來,男子一身白衣,正是失寵的呂奉笙!
而女子她們更不陌生,這是老六陳清婉!
不知道兩個人說了什麼,就看到陳清婉哭哭啼啼的打著呂奉笙,呂奉笙上前一把將陳清婉抱住!
所有的姐妹們都是大驚失色!
呂奉笙為了自己的仕途,已經跟朝廷大員的女兒成親了,做了贅婿!
陳清婉怎麼還能跟他勾搭不清?
要知道,周圍可都是記者!
萬一曝光出去,呂奉笙什麼樣他們不知道,陳清婉乃至整個淮南王府的名聲掃地!
陳秋月就要大聲提醒,卻冷不防旁邊伸出一把鋼刀!
鋼刀閃閃,架在陳秋月的脖子上,就算想要說話都不敢。
“想給陳清婉通風報信?嗬,做不到。”
陳長安打了一個哈欠,隻是從望遠鏡裡看著:“陳清婉迷戀呂奉笙的才華,一次官員的晚宴上就勾搭上了呂奉笙。”
“這種事女的主動,呂奉笙又怎麼會不主動?”
“白玩陳清婉,不用負責……快看,兩個人親上了!”
都不用陳長安提醒,望遠鏡裡看的清清楚楚!
陳清婉如一朵嬌柔的花朵,輕輕地倒在呂奉笙堅實的懷裡。
呂奉笙的眼神中滿是深情,他緊緊地擁抱著陳清婉,溫柔地吻上了陳清婉的雙唇。
唇齒糾纏,久久不歇。
……
……
……
陳清婉的褲子已經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兩個人結合的再無任何縫隙。
……
……
……
“啊,呂公子,你給我做首詩!”
呂奉笙此時自然陳清婉說什麼就是什麼,大笑道:“我學習古詩之時,前朝有位詩人,叫韋硬物!”
“哈哈哈,他寫了首詩,當為詩詞之典範!”
“詩雲,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
陳清婉笑出了聲音。
幽草是什麼她懂,黃鸝說的可不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