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樓裡,燈火通明,茶客們或圍坐在一起,輕聲交談著天南海北的奇聞軼事,手中的茶杯不時被端起,輕抿一口,品味著那或濃或淡的茶香。
酒肆則更是熱鬨非凡,陣陣歡聲笑語從裡麵傳出。
在櫻島人的對麵就是徐破虜的監視陣地,陳長安帶著嶽山等人上樓。
“徐破虜見過駙馬爺!”
從某種意義上說,陳長安是徐破虜的伯樂,見到陳長安自然是很高興。
陳長安拍了拍徐破虜的肩膀:“監視了很多天,這裡是什麼情況?”
“駙馬爺,請看!”徐破虜將望遠鏡遞給陳平安,鬱悶的搖頭說道,“我都不知道是為什麼,櫻島人看著沒什麼異常,但我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怎麼怪了?”陳長安從望遠鏡裡看著房間,黑漆漆的一片。
“駙馬爺,你說櫻島人是不是跟我們不一樣,他們都不去茅房的嗎?”
“還有,這些人的警惕性很高,據我初步觀察,應該是久經沙場,這也能夠理解,畢竟這裡不是他們的國家。”
“但他們來到楚國,真的是為了享樂?”
徐破虜搖搖頭,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可能是櫻島沒有這麼繁華,亂花漸欲,迷了他們的眼睛。”陳長安笑笑。
“陳大人,萬萬不能大意。”
劉百中搖頭說道:“我們的民族一直以勤勞本分自居,但我跟櫻島的人交戰過,論吃苦耐勞,他們不比我們差。”
“當年的水戰,我們打了三天三夜,以為櫻島的人都已經被我消滅,我們正準備一擁而上,卻從水底冒出來很多的戰部。”
“這些人在水下埋伏著,就準備對我們實現一擊必殺!”
陳長安點頭,他一直沒有小看了櫻島人。
正說著,馬路的儘頭走過來一輛普普通通的馬車,馬車在驛站門口停穩,裡麵出現一位青年漢子。
漢子輕輕拍打著門環,裡麵卻沒有任何反應。
嘰裡呱啦的說了一通鳥語,但對方還是毫無反應,青年正茫然不解的時候,陳長安一拍腦門。
“我明白了。”陳長安看著對麵許久,忽然搖頭說道。
“我說這些櫻島人怎麼不動,隻有一種可能,他們挖掘出了地道,從地道裡麵進出。”
“地道?”徐破虜睜大了眼睛。
“對,就是地道。”
陳長安嗬嗬一笑:“想來我們監視他們,他們也在監視著我們,這裡沒用了,嶽大哥,立刻派人跟蹤這個青年,我覺得他會牽扯出大魚!”
“劉大哥,立刻疏散人群,準備強行拿下這群兔崽子!”
“真出了什麼事,我負責。”
都監視了很多天,一直沒有個結果,徐破虜等人早就憋瘋了。
聽到陳長安以青年動向為準則,徐破虜當即拍了拍胸膛:“駙馬爺,我跟著青年,保證完成任務!”
陳長安點點頭,徐破虜跟在青年後頭離開。
過了兩盞茶的時間,人都疏散的差不多了,陳長安來到驛站門口,手做成喇叭。
“裡麵的人聽著,朝廷走失了一個士兵,懷疑進入了你們的府邸!”
“請配合搜查,如發生衝突,你方需承擔全部責任!”
“聽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