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安露出一幅勝券在握的姿態,其實心裡也沒譜。
程青河顫抖的回頭,將玉佩交給靖安王,忐忑的說道:“王爺,您給掌掌眼,是不是,是不是……”
程青河不敢再說下去,靖安王拿過玉佩,仔細觀看。
當看到那個昭字的時候,靖安王隻覺得天雷滾滾,好懸沒有暈過去。
他深吸一口氣,當即跪在地上:“微臣參見昭烈皇後!”
聽到昭烈皇後的名字,所有群臣都是嚇了一跳!
天啊,怎麼可能是昭烈皇後!
陳長安也懵逼了,詫異的看著靖安王手裡的令牌,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玉佩是趙傾城給他的,靖安王稱呼她為昭烈皇後……
這是皇上擺明了要跟老子搶女人?
不對啊,趙傾城在皇上身邊很久了,如果她是昭烈皇後,那皇上還能任由她聽自己的話?
真的,越想越想不明白!
氣氛正在遲疑著,趙燕縱馬過來,鞭子一跳,玉佩到了她的手裡。
“既然認識這塊令牌,安敢為難陳長安?”
“昭烈皇後有旨,你們回去各自安歇,待等到明日陳長安上殿,自然會對所有人有個交代。”
“如果不聽,以謀反罪一並論處!”
靖安王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跟昭烈皇後硬碰硬,急忙磕頭道:“臣領旨!”
靖安王倒退著,走出老遠,這才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帶著群臣急忙回去了。
陳長安吞了吞口水,看著老馬和嶽山,兩個人更是一臉懵逼。
趙燕隻是輕聲一笑:“陳大人,怎麼的,嚇傻了?瞧瞧你那個德行,怎麼能配得上昭烈皇後!”
趙燕說完轉身就走,陳長安縱馬跟隨。
他直接鑽進趙傾城的馬車當中,詫異的問道:“傾城,這是怎麼回事?”
“你怎麼成了昭烈皇後了?”
趙傾城手裡撫摸著那塊玉佩,想說什麼,卻隻能是輕輕地一歎。
“陳郎,這塊玉佩怎麼來的都不重要,我……不想說。”
趙傾城搖頭說道:“趕了這許多天的路,我有些困頓……你放心,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清清白白,斷然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
陳長安輕笑一聲:“我就是覺得困惑,真搞不懂是怎麼回事!”
“好,你不想說,我也不逼你!”
“老馬,催著周圍的人快點趕路,咱們回家!”
有昭烈皇後的玉佩,這一路上自然沒人敢攔著他們。
嶽山縱馬來到陳長安的身邊,壓低的聲音:“陳大人,這……我很意外啊!昭烈皇後在哪裡,我不拜見……心裡覺得不安穩。”
陳長安搖搖頭,昭烈皇後是誰,連我都不知道,還怎麼拜見?
陳長安歎口氣:“嶽大哥,不是我不告訴你,是我也一臉懵逼。”
“算了,你先回軍營,以後讓昭烈皇後在皇上麵前給你美言幾句,說不定你就能成為三軍統帥。”
嶽山哈哈一笑:“陳大人又在亂放炮,末將當真了怎麼辦?”
“但我不想做三軍統帥,隻要能跟在陳大人身邊,踏上抗擊蠻夷的戰場,末將就算是死,也心甘情願!”
陳長安踢了嶽山一腳:“我才剛找到點活著的樂趣,說什麼死不死的?”
“趕緊滾蛋,我要回家了。”
嶽山大笑著回到軍營,經過半個時辰,陳長安回到了老馬提前為他置辦的宅院。
相較於狀元府邸,這座庭院規模上更顯恢宏大氣。
踏入院門,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形態各異、鬼斧神工的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