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陽跟所有人都是一臉懵逼。
什麼歐巴,什麼阿加西,他們都聽不懂,但看到陳長安臉上的笑容,說不懂吧,好像又懂了。
一定不是什麼好詞。
旁邊有人低低的對王朝陽耳語一番,王朝陽當即雙眼微亮。
“樸醫女,這位陳長安大人可是寫的一手好詩。”
王朝陽指點著雪景:“不說那大氣磅礴的沁園春雪,就說剛剛,陳大人興之所至,也吟唱了一首詩詞。”
“怎麼說來著?哦,對,我想起來了。”
“歲末雪飛高,寒枝鳥影消。圍爐溫酒暖,男女爭歡好。”
“果然是好詩,你們說呢?哈哈!”
周圍的人俱都是笑出了聲音,紛紛嘲弄的看著陳長安。
陳長安當即皺眉,搖頭說道:“小王爺,你念誦的是什麼狗屁詩詞?”
“人家阿加西還在這裡了,怎麼口出汙言穢語,將人都丟在了國外?”
“速速離開,本大人羞於與你為伍!”
王朝陽都愣住了,嗤笑道:“陳大人,你這是往小王身上扣屎盆子嗎?”
“這首詩明明是你所做,有證人在此!”
對他稟告的那人剛想說話,陳長安都沒搭理他:“證人有什麼用?他聽得再清楚,能有老馬聽得清楚?”
“我方才的確是做了首詩,歲末雪飛高,寒枝鳥影消。圍爐溫酒暖,靜賞此中嬈。”
“你問問老馬,是不是這樣?”
老馬不等旁人開口,果斷的點頭:“正是如此!八成是小王爺整日思考的都是男女之事,所以才亂說,小王爺,注意身體啊!”
眾人都是怔住,紛紛搖頭。
這誰看不出來,這詩詞經過陳長安這麼一改,頓時沒有了猥瑣的味道。
說真的,他們都很佩服狀元郎。
“好,就算是小王聽錯了,不與你一般見識。”
王朝陽衝著陳長安抱了抱拳:“今日我邀請樸醫女來共賞雪景,卻沒想到遇見了你。”
“打過了招呼,還請就此離開。”
陳長安沒有走的意思,王朝陽咬牙說道:“好,你不走,我們走!”
王朝陽回頭看著樸寶英,樸寶英卻搖搖頭:“小王爺,既然遇見了便是緣分,我們可以一起嗎?”
王朝陽心裡更是氣惱,陳長安卻說道:“一起啊?哎,原本我不喜歡什麼雪的,但既然阿加西誠心邀請,我又不好拒絕。”
“再叫兩聲長安歐巴聽聽,我覺得你的發音很正宗!”
樸寶英哪裡承受的住這種話,臉色羞紅的不敢言語。
王朝陽深吸口氣:“陳大人,希望你自重!”
“樸醫女的身份是高句麗的使臣,絕不是你可以妄自侮辱的,再不注意,我就去皇上那裡奏你一本!”
“這可奇怪了,你有什麼資格奏我?”
陳長安搖頭說道:“彆忘了,我才是皇上欽點接待外賓的使臣,要說奏,也是我奏你,能不能跟我好好說說了?”
“老馬,準備揍人!”
“你!!!”
老馬摩拳擦掌,王朝陽生怕被這個狗腿子毆打,當即轉身就走。
樸寶英跟在後麵,輕聲說道:“長安歐巴,你怎麼四處樹敵?您這樣對待小王爺,他的父王會放過你嗎?”
“不放就不放吧,反正現在已經撕破臉皮了。”陳長安笑笑,“我還沒問你,怎麼跟他勾搭上了?”
“哪裡是勾搭,難道在你心裡,樸寶英便是不知廉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