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安用力的拍了拍嶽山,跟著靜公公離開。
沒一會兒進了皇宮,柳如歌自然是不能見皇上的,由金甲衛推著四輪車,推上了太和殿。
今日太和殿的氣氛跟往日不同,群臣看到陳長安進來,俱都是用一種殺人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陳長安。
靜公公跪下向皇上複命,陳長安抱拳說道:“皇上,微臣有傷在身,不能行禮。”
“免。”
皇上臉色難看,冷哼一聲:“朕卿,群臣告你三宗罪,你可認罪?”
“三宗罪,哪三宗罪?”陳長安笑著發問。
“陳長安,不要嬉皮笑臉!”程青河跳出來怒吼道,“我便告訴你!”
“第一,你假死欺瞞皇上,罪犯欺君;第二,設計陷害靖安王,意圖不軌;第三,強行讓霍錢塘等人為你作證,簡直該千刀萬剮!”
“你且看,那是什麼?”
太和殿上,一名年老的女子手中緊緊握著七星寶刀。
這把寶刀通體長約三尺有餘,刀身修長而筆直,散發著幽幽寒光,仿佛能穿透人心。
刀背上鑲嵌著七顆璀璨如星的寶石,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每一顆寶石都色澤各異,紅的似火、藍的如冰、綠的若翠,交相輝映,給這把刀增添了無儘的華貴與威嚴。
“行行行,每次到朝堂上來都得舌戰群儒,我也是醉了。”
陳長安搖頭歎息著:“第一個問題,你們說我假死,罪犯欺君……我無法苟同。”
楚星河大笑出聲:“還狗同的,就算貓同都是無用!”
陳長安對楚星河豎起中指,繼續說道:“你們怎麼知道我沒死?我沒死讓老婆在家裡辦白事,這是不是晦氣?”
“事到如今我不妨把話明說,靖安王設計陷害我,我被炸死了。”
“但我了陰曹地府,見慣了十八層地獄,判官看我陽壽未儘,又把我趕回來了,怎麼能算我欺君?”
陳長安話音剛落,那年老的婦人就冷哼一聲:“一派胡言,哪裡有什麼鬼神!”
太和殿上的年老婦人,身著一襲暗紫色的錦緞長袍,長袍上用金色絲線繡著繁複的花紋,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微的光芒,儘顯華貴之氣。
領口處是一圈潔白如雪的狐毛,柔軟而蓬鬆,襯托著她略顯滄桑的麵容,更添幾分雍容。
頭發整齊地梳成一個高髻,腰間係著一條寬寬的金色腰帶,沉聲開口。
“這位奶奶,我在與皇上說話,你插什麼嘴?”陳長安有些不爽。
嘴皮子薄,鼻尖無肉,一看就是搬弄是非者。
“奶奶?”年老的婦人眼睛都是跳起。
“陳大人,可不要胡說,這位夏雲蘭夏夫人,是天元居士的娘子,她手裡可有七星寶刀,小心宰了你。”
肖鎮南嗬嗬一笑,麵帶不屑的提醒。
聽到肖大人說話的語氣,再看看皇上的臉色,陳長安忽然就明白了。
七星寶刀,皇上怎麼可能讓超出他權利之外的東西存在?
陳長安頓了頓,搖頭說道:“夏夫人,咱們打個賭可好?”
夏雲蘭眉頭皺起:“放肆,我來是處罰你,跟你打什麼賭?”
“就賭你懲罰不了我。”
陳長安拍了拍胸脯子:“如果我輸了,我將所有的產業全部交給你,甚至我這條命都是你的,隨時想要隨時都能拿去。”
“哦?”
夏雲蘭不由得微微一驚,所有官員都是大驚失色。
誰不知道陳長安現在發達了,他的財產都富可敵國,這是拿著全國財富做賭注啊。
皇上臉色也是陰沉,不解的看著陳長安。
“你說真的?”夏雲蘭不可能沒有意動。
“當然是真的,皇上可以做裁判。”陳長安笑了笑,“不過,我要是贏了,所要的東西也不會太簡單,就賭你手裡的七星寶刀。”
官員們都沒覺得有任何意外。
七星寶刀代表著至高無上的權利,陳長安用大量的財產做賭,權與錢的交易。
夏雲蘭挑眉說道:“好,賭什麼?”
“就賭你是不是在此能弄死我,還是眼睜睜的看著我逃出生天。”
“我會弄不死你?”夏雲蘭都笑了,“陳長安,不要太把自己放在心上,今天我出來了,就沒想到你會活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