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好關係,這是為你留條活路。”
“我當然也想,但出來的匆忙,沒有準備夠那麼多食物。”
陳長安攤開手掌:“所以嘍,這次我隻能對不起眾位兄弟,但如果有戰事,我們願意打頭陣,既然都是死,早死比晚死要強。”
“你!”
顏傾連連搖頭,她有點私心,不想讓陳長安上陣!
顏傾知道勸說不住陳長安,隻能轉移話題:“知道靖安王的消息嗎?”
“肯定是死了。”
“對,沒有搶救過來。”顏傾搖頭說道,“皇上倒也是算是仁義,赦免了靖安王的罪過,讓他進入皇陵。”
陳長安笑著搖頭:“你看,就連一個亂臣賊子都能埋在大楚境內,我們就不知道死在哪裡了。”
“就會亂說,你不會死。”
顏傾咬牙說道:“你連日來都不去彙報情況,可知道我大軍到了那裡?”、
陳長安翻了翻白眼:“顏小姐,我好歹是右路大軍的統領,總得了解一下情況吧?”
“這些天我們一路向北,天氣是越來越冷,周圍的景色越看越是荒涼,再有差不多十天左右的時間,我們就能到交河故城。”
“從哪裡咱們分彆,楚星河,我,你,老將軍,各自駐守一座城池。”
“我聽嶽山回報,西夏居然退縮了?”
“是,退縮了。”
顏傾冷笑道:“西夏人就是這樣,陳兵百萬,做出來要跟我們大楚魚死網破的架勢,但我們派兵過來,他就後退了。”
“這麼多年一直都是這樣,時不時的侵略我們,讓我們猝不及防。”
“我找你過來,就是想請你幫忙分析。”
“西夏送來了降表,要跟我們和談,我們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陳長安嗬嗬一笑。
“顏小姐,我問你一個問題,我說娶你,彩禮都準備好了,結婚當天突然不娶了,你會是什麼想法?”
“你敢?”顏傾咬牙說道,“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
“那就是了啊。”陳長安嗤笑道,“就好像西夏,哦,你想侵略我的時候,就陳兵邊境,嚇唬我,你說求和就求和,我們就得答應,這是什麼道理?”
“出現這種情況,我的意思就是打到他生活不能自理!”
“在我們的邊境守城沒什麼打緊,重要的是如何攻打至西夏本土,讓他們西夏人膽寒!”
“從此以後,就沒有敢侵犯我們大楚!”
陳長安說的信誓旦旦,顏傾卻微微搖頭。
“沒用的,我們以前不是沒有過反抗,但西夏……怎麼說呢,生活太艱苦了,我們的將士水土不服。”
顏傾搖搖頭:“說難聽的,我們將士會被渴死的。”
陳長安笑著看著顏傾,沒有說話。
艱苦隻是你以為的艱苦,如果真的會被渴死,那西夏人為什麼沒有被渴死?
一個地方有一個地方的生活習慣,隻是你不知道罷了。
“知道霍去病嗎?”
陳長安吃著火鍋,朗聲笑道:“這位名垂青史的將領,堪稱大漢的戰神!”
“他首次出征,便在漠南之戰中率領八百輕騎,如一把銳利的匕首,直插匈奴腹地,孤軍深入數百裡,於茫茫草原之上縱橫馳騁,似入無人之境。”
“最讓人熱血沸騰的當屬漠北之戰。”
“在那廣袤無垠的大漠之上,兩軍展開了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慘烈廝殺,匈奴主力幾近全軍覆沒。他在狼居胥山祭天,於姑衍山祭地,那盛大的封禪之禮。”
“從此,‘封狼居胥’成為後世武將夢寐以求卻難以企及的至高榮耀。”
陳長安看似是平平無奇的說著,顏傾卻是麵色大變。
因為,她已經意識到陳長安要乾什麼!
他想效仿霍去病,領兵……
孤軍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