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山哈哈一笑,揮舞著鞭子,如同趕羊一般,趕著女人前行。
陳雨薇等人哭泣的更加厲害了,等靠近那群西夏人的時候,守門的西夏人目光怔了怔,眉宇間生出一股厭惡。
“兄弟,這怎麼搞得,這麼臟?”
嶽山身上也是臟兮兮的,哈哈大笑:“出來的時候他們很乾淨,但我們在路上……哈哈,就弄得這麼臟了!”
“不過沒關係,給他們準備熱水,咱們多吃點東西,晚上好好地來一場宴會!”
西夏人也是看臉的,見這群女人臟的不行,當即搖搖頭。
將嶽山等人迎進去,守著赤嶺的七八百西夏人都出現了,指著陳雨薇等人哇哇大叫。
陳雨薇等人自然是很害怕,跟著他們來到城裡的河流。
大楚的女人是沒有資格洗熱水澡的,一個個將她們推下去,女人們瘋狂的大叫,場麵很是混亂。
嶽山得意的哈哈大笑:“野利仁榮,你先去準備篝火晚宴,讓兄弟們吃飽喝足!哦,對了,這是大楚的……”
“陽頂天!”野利仁榮雙眼大亮。
“你認識?”嶽山感覺到很意外。
“當然認識,這種藥在西夏很火,持矢皇子果然不錯!”
野利仁榮將藥物拿過來,哈哈大笑著:“今天晚上,我們西夏人讓踐踏大楚女人的尊嚴,哈哈哈!”
看著野利仁榮將藥物灑在煮熟的火鍋當中,陳平安都無語了。
我靠,計劃這麼順利?
那是蒙汗藥啊!
不是計劃順利,而是西夏人犯了一個錯誤,他們從未想過楚人會到達他們的地界!
藥物灑在羊湯當中,每個人都爭相喝了一口,高興的載歌載舞!
不得不說,西夏人還是很有藝術天賦的。
羊皮鼓被敲得震天響,鼓點急促有力,似萬馬奔騰,每一聲都撞擊著人們的心房,激發著身體裡潛藏的活力。
胡琴的琴弦在樂師的指尖下顫動,發出悠揚婉轉的聲音,如泣如訴。
腳步快速移動,他們的身體如同風中的柳枝般輕盈地擺動。男子們高高躍起,在空中舒展身姿,展示著力量,激發著雄性激素!
陳雨薇等人趁機洗個痛快。
沒有哪個女子不愛美,不愛乾淨,陳雨薇等人本想洗了澡再說。
她們的肌膚在粼粼水光的映照下,泛著溫潤的光澤,恰似羊脂玉般細膩。
墨發如瀑,濕漉漉地披散在身後,偶爾有幾縷調皮地貼在臉頰旁,更襯出她麵容的清麗。
百名女子各具風姿,她們或嬉笑打鬨,晶瑩的水花在她們手中揚起,如同一串串破碎的珍珠;或低聲私語,輕言慢語間,水麵隻微微蕩起漣漪。
一時間,歡聲笑語與潺潺水聲交織在一起,奏響了一曲獨特的樂章。
“哈哈,老子受不了了!”
剛吃過藥的野利仁榮大笑著,從岸邊一下子入了水!
說真的,變故發生的突兀!
隻聽得“撲通”一聲巨響,野利仁榮如同一頭惡獸般從天而降,跳入水中,濺起巨大的水花!
自然惹得無數人驚呼!!
媽的,你倒是晚一點啊!
陳雨薇等人畢竟都是冰清玉潔,還能被野利仁榮玷汙?
絕不可能!
此時,她餘光瞥見岸邊的守衛身形搖晃,似是藥效發作,昏昏欲睡。
陳長安點頭,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
“活著乾,死了算!”
陳雨薇咬著牙,低聲怒吼!
這聲怒吼仿佛一道軍令,瞬間點燃了百名女子心中的怒火。
她們迅速聚攏過來,野利仁榮剛站穩腳跟,還沒來得及露出得意的笑容,就被一群女子團團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