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軍士們大多出身貧苦,平日裡在生活的重壓下艱難求生,臉上總是帶著疲憊。
此時,聽到陳大人那彆出心裁的歌聲,歌詞裡滿是對生活質樸又詼諧的調侃,與他們的經曆有著奇妙的共鳴。
一時間,壓抑的氛圍被打破,眾人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爽朗的笑聲在營地中回蕩,仿佛驅散了多日來的陰霾。
就在這時,忽聽不遠處傳來“噗嗤”一聲輕笑,那聲音清脆悅耳,如同銀鈴般在空氣中散開。
緊接著,鐵蛋兒那戲謔的聲音響起:“陳長安,說這種話,你不覺得丟人嗎?”
陳長安聞聲,下意識地抬頭望去。
隻見玉伽正坐在不遠處裝飾精美的馬車上,陽光灑落在她身上,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她微笑地望著他,美麗的麵龐在陽光的映照下嬌豔如花,雙眸明亮動人,恰似夜空中閃爍的星辰。
他輕嘿了一聲,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羈的笑容,緩緩踱步過去。
“鐵蛋兒,你怎麼出來的?”
“你管我怎麼出來的。”鐵蛋兒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輕輕眨了眨眼睛,露出潔白整齊的玉齒,宛如珍珠般散發著柔和的光澤。
“我本是來看看陳大人怎麼做思想工作的,卻沒想到,用的是這種‘獨特’的手段?”
她特意將“獨特”二字咬得很重,眼中滿是調侃。
“肮臟!”
鐵蛋兒揚起頭。
“肮臟嗎?不怎麼臟吧?”陳長安嗬嗬一笑,笑聲中帶著幾分玩世不恭。
他微微湊近鐵蛋兒:“你想想,歡好之事,本就是人之常情,是愛到深處自然而然的交融。”
“當兩個人情意綿綿,彼此的呼吸交織在一起,肌膚相親,那種身心合一的感覺,仿佛世間萬物都消失不見,隻剩下彼此的心跳和愛意。
那種美妙,那種極致的愉悅,能讓平日裡緊繃的神經瞬間放鬆,所有的煩惱都被拋到九霄雲外。
在那一刻,所有的壓力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疲憊的身心得到了最溫柔的撫慰,
這難道不是生活中難得的美好與享受嗎?”
所有楚人都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震驚!
我去,陳大人當真厲害啊!
連歡好之事都能說得如此冠冕堂皇、如此偉大,這也是沒誰了。
鐵蛋兒嘴角噙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目光緊緊盯著陳長安,吃吃地說道。
“行啊,我還從未體會過,要不你跟我來一次,也讓我此生無憾?”
這話一出,周圍的楚人瞬間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仿佛被一道驚雷劈中!
陳大人真是做享齊人之福。
鐵蛋利落地解開了身上的衣服,一件粉紅色的短連衣裙映入眾人眼簾。
那裙子的腰身收得極緊,將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肉色的絲襪緊緊裹著她豐滿圓潤的大腿,散發著彆樣的誘惑。
上衣的開口處恰到好處地露出一段豐滿,隱約能瞧見裡麵花邊的一角,隨著她的動作,胸口微微晃動,整個人宛如一朵盛開的嬌豔玫瑰,豔光四射。
再看她那秀美的臉龐,並未著過多的妝容,隻是精心卷了長長的睫毛,那嬌豔欲滴的紅唇,如同春日裡綻放的桃花。
路上的男人幾乎都看直了眼,有的甚至張大了嘴巴,一副呆愣的模樣。
陳長安也被眼前的景象驚得目瞪口呆。
他的手心微微沁出了冷汗,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危險,和她相處實在是太危險了。
“鐵蛋兒,彆再跟我演戲了,我可不會上你的當。”
陳長安強迫自己移開視線,不敢再看鐵蛋兒,牙關緊咬,一字一頓地說道,“我可是很長情的,是大楚最專一的男人!”
“是啊,大楚專一的男人,十幾個娘子的專一?”
鐵蛋兒不屑的笑出了聲音。
陳長安咬了咬牙,不能被動防禦,得主動攻擊:“那也不如鐵蛋兒你啊,你的人逃了出去,帶著你的信,還有你的蒼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