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怎麼樣，都是我太著急了。”
他做到蘇玲旁邊，伸手攬著她，自責的模樣，“我該先送你回家，對不起，寶寶沒事吧。”
“寶寶乖哈。”
蘇玲仍由他的手撫摸在肚子上，挺著丈夫的輕聲溫語，她的內心很平靜。
突然，張翠芳從裡麵衝出來，大喊大叫“我就知道你們這些警察都是被那個賤人勾引了。”
“你們都向著她，明明是她推到了我，你們還幫著她。”
她坐在警局大廳地上，撒潑哭鬨，“我的老天爺呀，警察欺負我一個老婆子，嗚嗚，沒公正啊。”
“我要告你們，向上麵告。”
張翠芳指著一圈警察，大聲吵鬨。
所
有人“......”
得，監控甩你臉上了，你還汙蔑我們。
去告吧，誰怕你。
給張翠芳做筆錄的警察臉那叫一個黑，“監控上清清楚楚，是你自己摔的，跟彆人無關。”
他嚴肅道，“這裡是警察局，不是你吵鬨撒潑的地方。”
示意幾個女警去將人扶起來，還造謠誹謗警察，該送進去的是你吧。
幾個女警去扶人，被張翠芳一通又掐又抓，“我不起，你們都不是好東西。”
嘶。
女警被抓的脖子手臂上都是抓痕。
蘇玲“.......”婆婆是瘋了嗎，她以為這是村口呢，這可是警察局。
她掐了下愣著的丈夫，壓低聲音，“你還不趕緊過去。”
非要等到鬨出大事。
造謠他人還是在警局，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孫鵬趕緊過去，“媽，你乾什麼，趕緊起來。”
縱使他對母親有很深感情，可此刻，他也覺得很丟臉。
在警察局大吵大鬨，還口口汙蔑警察，他媽到底在乾什麼。
他訕訕笑著道歉，“對不起，我媽她年紀大了。”
“我替她向各位道歉，真的抱歉。”
警察擺擺手，他們能說什麼。
真拉進去關兩天，怕是有個好歹，吃不了兜著走的就是他們了。
張翠芳還想繼續吵，孫鵬趕緊壓低聲音“媽，你彆說了，這是警察局，想想你兒子我。”
顯然兒子是張翠芳死穴，聞言閉嘴，雖然臉色依舊憤恨。
警察將筆錄放在桌上
“事情經過已經說清楚了，監控也在這裡，沒問題就簽字吧。”
趕緊走人。
孫鵬看了看監控，臉色不太好看，還想說什麼，被蘇玲一扯。
“好的，我們這就簽字。”
蘇玲溫柔笑了笑，瞥眼坐在一邊的婆婆，準備簽字。
“等下。”
耳邊傳來一道冷淡的聲音，是閻落。
閻落慢條斯理起身，“警察蜀黍，我舉報她--”
她指了指張翠芳，說，“虐殺親孫女。”
張翠芳“你胡說，小賤人..唔”
怎麼回事，她怎麼不能說話了。
唔唔唔。
“閻落，彆隨便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