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也太奇怪了。”
“他這種浪蕩子,要什麼樣的女子得不到,非要抓住淩姑娘不放是為何?”
“……”
“哈哈,小子。”
晉皇從周謙講的施政手段中回過了神,也聽了張凡寫的那首詩。
頓時對著從自己手中‘騙’走了一千兩白銀的周謙,露出了一個幸災樂禍的笑容。
“張凡這首詩的水平可是極高的。”
“可不止你說的一樓半了!”
“你若是有三四層樓的實力,得拿出來了!”
“否則,你這嬌滴滴的未婚妻可要保不住咯!”
周謙微笑不語。
看起來雖然十分的冷靜淡然,實則一點也不慌。
不說話。
也隻是在心裡搜尋哪首詩能剛好擊敗張凡,卻不至於讓自己太過於出名。
腦子裡的詩詞太多了。
真是苦惱。
……
隨著張凡拿出詩詞,剩下的讀書人中敢於上台的可就沒幾個了。
一方麵是張凡既然都拿出詩詞了,剩下的狗腿子,不管手中詩詞質量如何。
拿出來都算是挑釁。
他們自然不敢。
另一方麵,張方雖然人品不怎麼的,但這首詩的質量的確是極高。
剩下的那些不是他狗腿子的才子們,也沒有贏過他的把握。
也就不將自己的詩詞拿出來了。
一個為了不丟人,一個也是節省下來。
在其他的詩會上吸引其他姑娘的注意,不是更劃算嗎?
漸漸地,詩會上再也沒有人出現在四角亭中作詩了。
二層小樓下的告示牌上,張凡的名字依舊穩占第一位,沒有絲毫的動搖。
但此刻張凡的表情卻不是喜悅。
而是有些不耐煩了起來。
眼見著詩會已經沒人再站出來寫詩了,即將進入尾聲,淩若霜找的那個鄉巴佬呢?
怎麼不見人?
莫非是明知道不敵他,所以拖時間,故意惡心他?
想到這裡,張凡的眼中露出了厭惡的神色。
當即便再次走到了四角涼亭中。
朝著湖邊的眾人朗聲喊道。
“諸位應該都知道今日詩會的主要目的,但都到了此時此刻了,淩姑娘那個所謂的夫君呢?”
“藏頭露尾的玩意,你就是這麼幫淩若霜贏下詩會魁首的?”
“縮頭烏龜!”
“不會是想要拖時間吧?”
張凡雙目中泛著冷芒,“我勸你放棄這個念頭!”
“絕對的實力才是話語權!”
“你若是再不出來,我可就要宣布你輸了!”
“……”
場中的才子才女們聞言,一個個也麵露不屑討論了起來。
“霍,看來是見到張公子這首詩厲害,怕了,不敢出來了!”
“真是鄉下來的,一看就是沒見過世麵,不知道在哪瑟瑟發抖呢!”
“淩若霜也是真沒眼光!”
“什麼東西,也配和張公子作對?”
眼看聲音越來越大,張凡皺起眉頭,就要宣布周謙輸了的時候。
一道人影從角落中走向了涼亭。
淡然的聲音隨之傳來。
“急什麼?”
“我隻是沒想好用那首詩贏了你,可惜……”
“我手中最次的,用在你身上也算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