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隊長等人看到豬圈的現場時,所有人都驚呆了,沒人敢上前。
劉麻子看著停止嗷叫已經開始輕聲哼哼的種豬,又看了看那隻斷手。
整隻手已經因失血過多失去了肉色,但是劉麻子還是認出了,那的確是李寡婦的右手,而公豬的一對外腰子已經烏黑了。
所有的民兵都是隻有十五六歲的小青年組成的,雖然劉麻子二十多了,但看到如此場景,自己的襠下也是不由得一顫。
正當大家都愣神時,劉麻子再次隊長附體,“小郭,你找輛架子車,把整隻豬抬上去,運到祠堂。小王,老妖,你倆陪我去找李寡婦,大家快點,會出人命的,還有那頭豬一定要保活。”
“那隻手怎麼辦?”小郭有點發怵,
劉支書廣播了三遍,全村人基本都被吵醒了。
李老頭晃醒正在打呼嚕的王嬸,“快醒醒,聽見沒有,開會了,豬圈那邊肯定出事了,快點起來!”
王嬸正睡著美夢,正要成真卻被搖醒了,剛睜眼就是一拳頭打在了李老頭的左眼上,李老頭哎吆一聲,淚水嘩嘩往下流,黑燈瞎火也沒有哭聲,被王嬸摸到有液體從眼裡流出來,嚇了一跳,趕緊關心道:“咋了,流血了?我不是故意的,都怨那頭豬,都怨那個天殺的寡婦,咋還在流呢?”
“嘿嘿嘿……”李老頭突然忍不住笑起來,
王嬸摸了摸,有舔了舔手指上的眼淚,“呸!你個娘們兒唧唧,你也是個男的,打你一拳你還哭了,體力不行,還哭上了……”
王嬸不停地咒罵著,不到兩三分鐘的功夫,兩人就沒了動靜。
“咋啦,又啞火了,沒用的玩意兒。還是起來開會吧,還真是不耽誤事!”
李老頭揉了揉左眼,“你打到我的淚腺了,所以我的腰子也受到影響了。”
“你彆拉不出屎怨茅坑沒紙啊!我燒點熱水,要吃飽喝足了再去開會。”
不知道過了多久,劉支書播報完通知後,就犯困了,不知不覺眯了一覺。
劉支書突然醒來就不知不覺前往李寡婦的家裡,李寡婦正在屋裡洗手,回頭看見劉支書,還諂媚一笑,劉支書躺在了床上,突然自己的腰子被一隻鐵爪抓住了,疼的劉支書在床上滾來滾去,還不停地嗷嗷亂叫,突然鐵爪變成了一隻斷手,嗷的一聲,劉書記大叫一聲。
摸了摸頭上的汗,原來是一場夢。劉書記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趕緊披上棉衣往劉氏祠堂走去,路上還遇到了婦科主任郝主任。
郝主任看著一臉驚恐的劉支書問道:“怎麼了,老劉,出啥大事了,褲子也不穿。”郝主任嘴上關心切切,心裡卻偷偷樂開了花。
“到祠堂裡再說,太冷了,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