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劉支書努力讓會場保持安靜時,滿身血跡的民兵隊長劉麻子來到了會場,會場自動安靜了。
“我不是讓你帶民兵保護好現場嗎?你怎麼過來了?”
“再不趕緊行動就要出大事了,我已經把種豬和李寡婦都抬來了!”說著,劉麻子對著門外的民兵喊道,趕緊抬進來!”
這時民兵小王和老妖抬著奄奄一息的李寡婦走進祠堂,那隻斷手處已經被白紗布包裹了起來,似乎已經停止流血了。
接著民兵小郭用板車拉著種豬也進來了,眾人看著種豬外腰子上的一隻血手都嚇的目瞪口呆。
孩子停止了嬉鬨,都跑回自己母親的懷裡,街溜子也呆呆的坐著沒有了剛剛的活躍的氣氛。有膽大的男人湊上去看了看發出一聲驚呼:“是李寡婦的手!”
民兵隊長劉麻子讓幾個民兵安頓好種豬和李寡婦,然後對劉支書和郝主任說道:“趕快想辦法救人吧,時間來得及的話斷手還可以接上,那頭豬,那頭豬看著好像也快不行了!”
劉支書看到此景憤怒不已,“沒看見正開會嗎,先開會!”
劉麻子走到王嬸身邊低聲說了幾句,王嬸十分不樂意的站了起來,走向李寡婦。她知道王嬸以前當過護士,想讓她看看李寡婦的傷勢。
王嬸摸了摸左手的脈搏,又檢查了右手斷口的包紮和用藥,斜眼望著劉麻子:“你包紮的?”
“我小時候在縣裡上學時學過。”
“行了,彆嘚瑟了,繼續開會!”劉支書清了清嗓子,“大家先坐好,麻子,趕緊上來坐好!”
劉支書似乎對於劉隊長的私自行動並不反對。
劉麻子畢竟還很年輕,假如真惹怒了劉支書搞起了對立,那自己以後的日子就很難了,還好劉支書理解了自己的行為。
而當劉隊長坐在劉支書身旁時,劉支書罕見地對他笑了笑,並說了句“辛苦了!”然後轉頭看向郝主任,“那咱們繼續吧!”
聽到劉支書似乎真誠的關心,劉麻子的擔心也消失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