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彥開的手臂上搭著西服,白色襯衫胸口是柯曆辰“不小心”灑上的湯水,他手裡拿著一件服務生的新襯衫,緩步跟著服務生來到一樓休息室門前。
“到了,先生。”服務生打開門,人進去後,他輕輕帶上了門。
傅彥開隨手將西裝搭在沙發上,輕輕取下眼鏡放在茶幾上,按了按眉心,輕輕甩了甩頭發,緩緩解開襯衫扣子,正要脫掉,屏風後傳來悉悉索索的動靜讓他停了動作。
他轉身,緩緩抬腳向屏風走去。
熱,田蜜坐在床上胡亂地扯著身上多餘的衣服,她本就穿得不多,哪還有衣服可脫。
她穿著露背舞蹈服,本就沒有穿文胸,胡亂解著束腰,服裝本就是分體式的,她把長裙扔到地上,隻著上身衣服和黑色安全褲。
她聽見有人開門進來,
是領班嗎?
領班又是誰?
她明明沒喝酒,意識卻有些模糊,跌跌撞撞從床上下來,這種從腳底發癢的感覺有些可怕。
誰能來幫幫她?
模糊間,她看到屏風前有人影晃動。
看清來人的臉,她除了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竟還有一份淡淡的安心。
走了兩步腳發軟,撲進他的懷裡,臉下的胸膛一片微涼,她有些舒服地喟歎一聲,身子不自覺地貼著他蹭了蹭。
傅彥開的眼底閃過一絲訝異,大手穩住她的肩膀,很快發現她的異常。
但他沒空思考她怎麼會出現在這,因為小手已經伸進他的衣服貼上他的後背摩挲著。
他渾身肌肉緊繃了一下,拉開她的雙手,看著她衣著清涼的樣子,皺起眉頭。
“老實點兒。”他將人摁坐到床上,蹲下身去撿她的裙子。
田蜜從後麵撲到他背上,聲音委屈地要命,“你身上好涼快,幫幫我嘛。”
他耳朵一麻,深吸一口氣,抓著裙子的手青筋微浮,站起身將她扶穩,緩了緩語氣,“我知道你很難受,乖點,坐下,好不好?”
“不好。”她搖著頭,發髻已經鬆散,又摟住他的腰,滾燙的臉貼著他微涼的胸膛,不由自主地想接觸更多,想尋求更親密的動作。
傅彥開抓住她胡作非為的手,眼底暗流洶湧,“知道我是誰嗎?”
“傅,傅彥開。”她答得很快,腦中蹦出“不知羞恥”四個字,猛地抽回手捂住了臉,“不要,不能要。”
頭腦清醒了幾分,雙手卻又纏了上去。
傅彥開很好啊,她迷迷糊糊地想,怎麼就不能要呢……
傅彥開的手撫上她脖間的蓮花,大手的指腹輕輕擦過花蕊,她不受控製地扭了扭脖子蹭他的手掌。
“穿好衣服,我帶你去醫院。”他的手握了握又鬆開,忍耐的嗓音變得諳啞。
田蜜熱得眼睛開始發懵,隨著他說話,性感的喉嚨來回滑動,自己也吞了吞口水。
腦子裡又蹦出那個春夢,她有些懊惱,卻不知道在懊惱什麼,目光發直,盯著他看起來很好親的嘴巴,心中有小蟲子在爬。
是淫蟲。
她這麼想。
也這麼做了,伸手拉住襯衫兩邊,一個用力逼他彎身,她踮起腳尖,卻隻能吻上他的脖子。
滑動的喉結磕上她的牙齒,她聽到頭頂傳來一聲悶哼。
“夠了!”他低吼一聲,胸膛起伏地有些劇烈,臉色嚴厲地嚇人,田蜜怔住,又有些委屈,雖然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委屈個什麼勁兒。
“穿好,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