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歲的時候,同學朋友一起出去玩,有個男生假借懲罰,未經她同意親了她臉頰一下。
青春期,對自己的身體防禦特彆敏感,她向來缺少父母肢體上的愛意表達,應激之下一拳打斷了那個男孩子的鼻梁。
為什麼?她的潛意識總是偏向傅彥開,如果今天遇見的是彆人,她會崩潰……
她按耐住快要破土而出的答案,決定找個合適時機請教軍師林婕。
今晚特彆疲乏,她很快就睡沉進入夢鄉。
隻是今天的夢依然帶有顏色。
她夢見自己還在休息室,但那個人簡直不像平常的自己,她熱烈大方地糾纏著傅彥開,赤身跨坐在他腰間,享受著他的親吻,他環抱著她,貼在她耳邊的聲音極儘溫柔,蠱惑著她的腰擺得再快一點……
……
“你,你被吸陽氣了?”
林婕家裡有事,幾天沒來學校,回來時一見到田蜜,目瞪口呆,田蜜這向來水靈靈的大閨女,眼底下是熊貓一樣的黑眼圈,整個人眼光都疲憊了好幾歲。
差不多吧,田蜜心想。
她瘋了,每天做不同的春夢,然後驚醒,後半夜根本是睜眼到天亮。
現在她根本不敢回那個房子,她懷疑裡麵有色鬼,等她一睡著就入夢騷擾自己,夢裡安排的男主角很統一,每次都是傅彥開。
可是為什麼在學校,她也是春夢不斷……
這色鬼是不是跟她到學校了,她有些驚悚地看看四周。
她的動作引起林婕的擔心,“你怎麼了田蜜?這狀態不對勁。”
田蜜苦哈哈地想流淚,告訴了林婕自己的反常,保留了休息室的事,那比春夢更難以啟齒。
林婕拿起水杯,神情了然,宛如智者,輕輕點頭,“春天來了,又到了動物們交配的季節。小姐姐,我看你要入愛河。”
“啊!”田蜜仰天頹廢地叫了一聲。
“愛河……我不會水,會被淹死。”她看著書桌上鏡子裡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她最近好像特彆倒黴,是不是得去求個符什麼的?
此刻,她深信宇宙的儘頭是玄學。
她想了想,委婉地表示,“林婕。你和陸堯有沒有那種關係?”
林婕翻了個白眼,“正有打算,那死人卷了我的錢跑了,老娘還是完璧之身。”
“那平常有沒有比較親密的舉動,比如,比如……”田蜜其實經常和林婕看小黃文,但是看是一回事,自身經曆又是一回事。
噩夢一樣的春夢就是後遺症。
“沒有。”連親吻都沒有。
“你倆搞柏拉圖式愛情啊?”
田蜜有些詫異。
林婕咬牙,“這孫子說要把一切留到新婚夜,留他奶奶個腿。”
林婕沒說出來真實原因,他是個gay,還他媽是個受!拿著她的錢不知道給誰花去了。
“那……如果有人,有人突然對你做很親密的事,你也不反感,是怎麼回事?”
“多親密?”林婕摸著下巴,圍著她打量了一圈,“你說的這個人和你春夢裡的人是同一個嗎?”
田蜜訕訕地笑了,“嗯,就,很親密。”
“啪了?”林婕一臉震驚,她純潔的田蜜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