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和寧次就更加不用說了。
於木葉那邊的牽掛實在不少。
寧次掛念著一族裡那些和自己比較親近的人,同隊裡的小李、天天,還有指導上忍——邁特凱,寧次都還是記掛著那一份感情在。
鳴人這裡亦然。
特彆是知道使團裡居然還有伊魯卡和雛田那一刻。
不需要懷疑。
哪怕是如今的鳴人。
於第一時間裡都出現了精神恍惚的情況。
木葉忍村裡,若說有誰是鳴人最願意見到,又是最不願意麵對的人的話,無疑就是日向雛田和海野伊魯卡這兩位了,最真摯的情感,最真實的存在,和自己一同叛逃出來的這些小夥伴自然不必說,雛田和伊魯卡更是代表著鳴人‘心善’所牽掛的那一麵。
如果不是理智控製了自己。
第一時間裡。
鳴人都打算直接跑過去見伊魯卡和雛田了,寧次也是如此,有那麼一點變化在裡麵,但更多都是戴上麵具之後的偽裝假象,他們並非冷血動物,不可能真的做到對昔日的同伴冷眼相對。
隻是。
世間的一切事物顯然都不可能如願以償。
想到達到某些目標。
就必定要舍棄某些東西。
二者兼得?
不是不可以。
隻是其中的難度問題,尺度問題,並非常人可以輕易的把握。
“鳴人。”
愣愣站在落地窗麵前。
眺望著木葉使團所駐紮的區域。
鳴人的腦海裡不斷閃爍過曾經那些小夥伴們的麵容,鳴人對木葉無疑是厭惡,對那些高層更是充滿著赤果果的殺意,鳴人終有一天會親手覆滅掉那個村子,可是留在木葉忍村裡的那些小夥伴們呢?
戰爭意味著犧牲。
已經是和木葉牽扯足夠深的這些小夥伴們背後的家夥。
不是那麼容易割舍開來的。
未來會是如何。
結果又會是怎樣。
鳴人無法預估。
也不想去預估。
隻能是硬著心腸朝著自己所選擇的道路堅定走下去而已。
至於最後的結果會是如何。
那就是隻有老天爺才會知道的事情了。
“鳴人。”
“啊?寧次,你回來了啊?”
因為精神仍然還是有一點恍惚的緣故。
鳴人都沒有在第一時間裡感應到寧次的靠近,比及那推門聲和腳步聲雙重響起之際,鳴人這才意識到有人靠近,耳邊所響起的沉穩話語,鳴人側身之際。
寧次那修長的身影便是映入到了鳴人的眼簾之中。
“嗯,那邊的事情都已經安排了,另外就是,他們好像有一點迫切想要見到你的樣子。”
寧次腳步微微前踏,來到鳴人近點位置處,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