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怕是不了解我……我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哪怕強取豪奪我也在所不惜。”許司言的眼神陰沉又偏執,仿佛凝聚著深淵。
【……】001第一次質疑自己身上的高級程序。
許司言說話時,視線直勾勾地盯在宋清清身上。
他第一次不加掩飾的,徹底的把自己內心深處最陰暗的東西拿出來,擺在宋清歌麵前。
許司言不擔心宋清歌會因此而恐懼他,厭惡他,因為無論如何她都隻能是自己的。
少年的語氣和眼神無不在表達一個信息---他非自己不可。
意識到這一點,宋清歌的眼神慢慢冷下來,許司言這種把自己歸為他的所屬物的行為真的讓她很不爽。
她不會屬於任何人,她隻是她自己,關於這一點,宋清歌無比清楚。
所以,對於許司言的話,宋清歌並未放在心上,反而帶著淡淡的嘲諷看他,仿佛在嘲笑他的自不量力。
“有自信很好,可惜你的自信用錯了地方。”宋清歌用餘光看了一眼外麵,很快又收回了視線。
“什麼意思?”
宋清歌不緊不慢地分給他一個眼神,示意他看向窗外。
許司言不禁一眯,對宋清歌的舉動有些莫名,但還是朝窗外看了一眼。
然而外麵一片蕭瑟,什麼異常都沒有。
許司言奇怪地看向宋清歌。
然後就聽見某人語調和緩,“大白天做什麼白日夢呢。”
“……”
許司言側開身子,坐回了原來的位置,學宋清歌一樣把身子靠在了後座上,“你越來越超出我的想象了。”
“彆以為你對我有多了解。”
“嗬~”許司言似乎聽到了什麼笑話,低聲笑了,隻是那笑容夾帶著些許苦澀。
“你找我不會隻是為了跟我說這些吧?”
許司言臉上的笑容頓住,下一秒又像沒什麼事一樣收斂起臉上的表情,重新恢複到眾人熟悉的學生會長的形象。
“若我真隻是為了找你吐露心思呢?”許司言忽然扯了扯嘴角,語氣隨意。
“你很閒?”宋清歌諷刺道。
“嗬~”許司言高冷的麵龐忽然彎起一抹淺淺的弧度,眼裡快速流過一絲愉悅,“清清還真是聰明啊。”
“……”宋清歌懶得看他。
許司言笑過之後立馬恢複了原樣,並不知從哪拿出來一張請帖送到了宋清歌的麵前。
宋清歌低頭看了一眼,沒接,而後用眼神詢問許司言。
“沈家的婚宴。”
宋清歌挑眉,“你想要讓我去?”
“嗯。”
“沒興趣。”
“你已經答應跟江遲一起了?”
沈嘉銘姐姐的婚禮,江遲沒理由不去。
宋清歌有些莫名,為什麼一個個的都想讓她去參加那個沈家的婚宴。
婚宴上會發錢?
還是會掉餡餅?
“怎麼不說話?默認了?”
宋清歌眉頭一皺,有些煩躁,“這個婚宴很稀罕嗎?你們憑什麼覺得我一定會去?”
雖然宋清歌的反應並不好,但許司言卻笑了。
“你沒答應江遲就好。”
“……”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