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父點了點頭,“裴言此人性格偏執,手段狠辣,難保他不會為了S市的項目對你下手。”
“爸放心,我絕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許司言表情不變,淡淡地向許父承諾。
許父打量著自己的兒子,麵容稍顯嚴肅。
從小到大,他對許司言的教育便頗為嚴格---無論做什麼,永遠都要是第一。
他的夫人為了生下這個兒子,在醫院整整熬了一天一夜,可惜最後還是因為難產去世了。
許夫人與許父是青梅竹馬,兩人感情很好,年輕時,要不是許夫人的陪伴,許父不一定能走到今天。
所以知道許夫人難產去世的時候,許父的內心是崩潰的,連帶著這些年對許司言也有些怨言。
很多時候他對許司言嚴厲也是因為他來到這個世界的代價太大,既然他誕生的代價那麼大,那麼他勢必也要承擔更多的責任。
“我聽王秘書說,你上次月考隻拿了第二?”許父沉吟片刻,忽而問道。
許司言並不驚訝許父知道他月考的成績,“是的。”
許司言說完,明顯感覺到許父的氣勢變了,“我隻是一段時間不在,你就墮落成這樣子?!”
許司言垂著頭,無話可說。
許父看著許司言一副仍憑處置的態度,眼神沉了沉,突然問,“第一是誰?”
能排在他兒子前麵,看來實力不容小覷。
許司言低垂的眼裡閃過一絲異樣,停頓了兩秒才開口,“顧氏集團董事長的繼女。”
許父沉默的沒有說話。
過了兩分鐘,許父冷著臉叫許司言退下。
許司言摸不準許父的心思,但也沒說什麼,正要回房間。
緊接著,背後傳來許父的聲音,“找時間叫人來家裡坐坐。”
許司言知道自己父親的意思是:拉攏對方,與顧氏建立關係。
許司言背對著許父,臉色陰沉,冷淡地應了一句,然後徑直上樓。
如果此刻他坦白對宋清歌的感情,他的父親一定巴不得促成兩家聯姻。
可惜……
他討厭與宋清歌之間夾雜著利益關係,他的感情還沒那麼廉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