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伯透過車前鏡看了兩人一眼，淡淡應道，“好的，少爺。”
等司機離開以後，紀衡才開口，“好了，學姐繼續。”
宋清歌眼皮動了動，五個人中，紀衡的性格看上去最為大大咧咧，但他的溫柔也是最觸不及防的。
宋清歌突然覺得有些對不起他們了。
“紀衡我想吻你。”宋清歌帶著微微涼意的嗓音在車內環繞，撩得紀衡的心撲通狂跳。
紀衡額角跳了跳，氣急敗壞道，“宋清歌你彆給我打岔---”
聲音戛然而止。
紀衡愣愣地看著宋清歌，任由她在自己唇上作亂，一時忘了反應。
“真相遠比你想象的還要殘酷，你確定你還想知道？”不知什麼時候，宋清歌突然停下動作，身子撐在紀衡胸前，目光直直地盯著他。
紀衡被那雙淡漠的眼眸刺痛，心臟密密麻麻地疼，“那我算什麼？”
“既然如此，當初為什麼還要招惹我，騙了我的心不夠，還騙了我的初吻……”
“你這個騙子！渣女！”
“你難道一點愧疚也沒有？就這麼占完便宜不認賬，拍拍屁股走人了？”
眼看紀衡越說越離譜，宋清歌抬手在他眼角抹了抹，眼神平靜，“我就是這樣的人，隻是你一直不曾發現而已。”
她本就是帶著任務而來，注定不會為一個人停留。
紀衡慘然一笑，眼底的猩紅更烈，“那你喜歡我嗎？”
宋清歌看著他，在他唇角落下一吻，語氣淡淡：“我從不會為無關緊要的人煞費心神。”
所以，今日她肯來便已經表明了她的態度。
“你不能給我希望，又讓我絕望。玩笑也好，臨時起意也好，你既然得到了我的心，就不能拋棄我，我玩不起。”紀衡的眼眸隱忍猩紅，嗓音晦澀。
宋清歌動了動唇，似乎想說什麼，最後隻輕輕輕應了一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