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現在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砍了001。
“清清打算不認賬了?”許司言挑著眉說道。
宋清歌抬眼看他,語氣質問:“你一直留著為什麼不拿出來?”
“早點拿出來讓你生氣?”許司言笑了笑:“我沒那麼傻。”
“那你現在不怕死了?”宋清歌冷笑。
“我要是不拿出來,清清怎麼會願意出來見我呢。”許司言淡淡道。
拋開最開始的怒意之外,宋清歌眼下冷靜了許多,她早該知道的,不是嘛。狗係統的尿性就是這樣。
“你怎麼知道我在S大?”
“我爸早年捐助過S大一棟樓,他沒時間來,我便代勞了。”許司言頓了頓,而後眯著眼睛,語氣略顯危險:“要是不來我也不知道清清居然有男朋友了,嗯?”
宋清歌推開許司言,淡淡道:“彆人那麼說你也相信了?”
她自始至終沒親口說過她是顧朝女朋友。
許司言再次上前箍住宋清歌的腰,眼神似笑非笑:“可是清清你也放任了不解釋。”
這個宋清歌沒法否認,顧朝是攻略對象之一,對於這種能提高心動值的行為她不會拒絕。
宋清歌坦坦蕩蕩,許司言反倒不舒服了,他不喜歡宋清歌跟彆的男人那麼親密,可是……
許司言桃花眼微微斂起,眼神冰冷,可是他知道眼前這人目前不可能聽他的話斷絕跟其他人的聯係。
推了推眼鏡,許司言忽然有些煩躁,抱住宋清歌把她圈在天台的牆壁和他的雙臂之間。
下一秒,低頭準備親她。
宋清歌卻及時偏過了頭,許司言威脅她這件事她還沒消氣呢。
許司言的眼底劃過一絲暴虐和嫉妒,對顧朝就百依百順,對他就那麼狠心絕情。
許司言閉上眼睛而後又張開,聲音低沉且卑微:“清清可憐可憐我好不好?彆對我這麼絕情,你能縱容顧朝,為什麼不能縱容縱容我……”
“我也愛你啊……”
少年從來都是高傲的,眼下卻是卑微至極,眼裡沒了以往的驕矜,隻剩下殘破不堪的傲氣和滿腔無從發泄的壓抑、苦悶。
宋清歌向來吃軟不吃硬,一聽許司言這話,瞬間便有些動搖。
許司言一直注視著宋清歌,見她態度有所鬆動,鏡片後的眼神閃爍了幾下,而後吻住了宋清歌。
吻的同時還時不時從嘴裡溢出幾句哭訴的話,宋清歌睫毛顫了顫,隨他去了。
宋清歌的放任徹底打開了許司言禁錮的欲望,於是當著宋清歌的麵,許司言摘下了眼鏡,一雙毫無遮掩的桃花眼瞬間暴露在宋清歌眼前。
沒了眼鏡遮擋的許司言極具攻擊力和危險性,那雙眼睛看過來的時候自然帶著壓迫感。
隻見許司言嘴角噙著笑,漫不經心地把眼睛放置在旁邊的椅子上。
宋清歌看著沒了眼鏡的少年,心臟忽然有些快。戴著眼鏡的許司言冷靜克製,矜貴疏離,而沒了眼鏡的許司言卻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
桃花眼輕佻又迷人,輕飄飄投過來的視線還有未收斂的笑意,夾雜著一絲若有若無如春藥般的欲意。
宋清歌受到蠱惑般,伸出手,主動環住許司言的後頸,湊近了他的臉龐,輕輕去吻他顏色淺薄的唇瓣。
宋清歌的主動成功讓許司言的眼眸漆黑,一種難以抑製的貪欲從心底瘋狂翻湧而上。
許司言無意識勒緊宋清歌的腰,眼神癡迷地與她交換彼此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