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並沒有規定不許彆人替酒吧?”宋清歌抬起眼皮,冷漠地掃了眾人一眼。
眾人愣了愣,下意識點頭:“沒……沒有。”
宋清歌收回視線,看了一眼右邊臉色沉得快滴墨的江遲,以及醉的幾乎快不省人事的許司言忍不住扶額。
她今天就不該出門。
斂了斂眉,宋清歌主動掏出許司言的手機,準備打電話給他的秘書,叫秘書接他回去。
“密碼?”宋清歌問許司言。
許司言靠在宋清歌身上,聞言眉頭皺起,似乎有些難受,半晌才開口:“你的生日……”
宋清歌輸密碼的動作一頓,眼皮跳了跳。
果然,下一秒就聽見江遲極度不滿的冷哼:“嗬……”
宋清歌:“……”
李佳禾牙齒都快咬碎了。
其他人則是滿臉驚訝,這是喜歡了吧……都把手機密碼設成對方生日了。
通知完許司言的秘書以後,宋清歌準備扶著許司言出去,誰知剛搭上手,江遲就強勢擠了過來,幾乎是咬著牙說的:“我來扶---”
話音落下,江遲也不管許司言願不願意,黑著臉把人帶了出去。
從會場出來以後,江遲便鬆開了許司言,嫌棄似的抖了抖衣服,好似沾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你可真能裝啊!許司言!”江遲表情臭的要死:“我認識你那麼多年怎麼不知道你酒量那麼差?隨便喝點就醉成這樣,你騙鬼呢?!”
被拆穿的許司言微微揚了揚唇,漫不經心地站直身子,哪裡還有之前差點不省人事的醉態。
江遲見狀,恨不得上去打他一拳:“你怎麼這麼不要臉?!仗著清清心軟就耍心機騙她。”
許司言推了推眼鏡,表情嘲諷:“你故意威脅清清讓我罰酒難道就光明磊落了?”
江遲臉色難看,一時無話。
“其實你也看出來了,清清中途就放棄了,可惜因為李佳禾毫無技巧的胡亂打法,擾亂了她的判斷,導致我順利輸了遊戲。”
許司言難得有些笑意,意味不明地用餘光掃了一眼江遲,嗓音微涼:“這局我贏了。”
江遲聞言,眼睛都快氣得噴火了,是他低估了這人不要臉的程度。
艸!
這時,一陣涼風出來,許司言和江遲的腦子稍稍清醒了一點,然後兩人後知後覺地想起什麼。
宋清歌怎麼還不出來……
反應過來的兩人瞬間往會場裡跑,然後在剛才的沙發上看見了真正醉的不省人事的宋清歌,旁邊是李昭延在照顧她。
看見兩人,李昭延愣住。
眼前的許司言眼神清明,眉宇之間哪裡有半分醉酒之人的醉態。
“……”真會玩,李昭延感歎一句。
“清清怎麼了?”江遲走過去看了看宋清歌,話卻是對李昭延問的。
“大概是醉了……”
“喝醉了?”江遲想到剛才宋清歌替許司言喝的那兩杯酒……不至於吧,兩杯酒就醉成這樣?
可事實又告訴江遲,宋清歌貌似真的喝不了酒。
那沈家婚宴那次---
江遲下意識看向許司言,誰知正巧對上許司言自責的表情……
江遲當即明白過來,八成是許司言光顧著算計他,忘了清清酒量不好的事情。
“你tm---”江遲揚起拳頭便準備給許司言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