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跟紀辰離開以後,齊成翰突然開口:“敢情江遲跟許司言爭的頭破血流,到頭來卻便宜了彆人。”
兩人還在醫院躺著,宋清歌身邊就有人趁虛而入了。
嗤---
說不上憤怒,就是心情有些複雜。
“你也看到了,即便沒有江遲和司言,宋清歌身邊依然不乏追求者。”沈嘉銘沒什麼情緒地感歎道。
“我一直以為是宋清歌把他倆耍的團團轉,沒想到對方根本不屑用這種手段。”剛才他看得分明,紀辰喜歡宋清歌不假,可相比紀辰的熱情,宋清歌的反應就有些冷淡了。
---至少沒有紀辰喜歡她那麼喜歡。
齊成翰突然想起來之前在沈家婚宴上,許司言對宋清歌的態度……似乎一直以來都是他想錯了。
不是宋清歌纏著江遲和許司言,而是江遲和許司言根本不舍得離開宋清歌。
齊成翰被自己的猜測嚇了一跳。
突然,齊成翰感覺肩膀一重---是沈嘉銘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旁人再怎麼著急也沒用,這是他們之間的事,當事人都不擔心,你我操什麼心。”沈嘉銘很是隨意道。
“他倆第一次喜歡一個女生,追求人家沒什麼錯,雖然打擊情敵的手段狠了點,但對方都跟自己搶女人了,下手不狠都不算男人。”
齊成翰偏頭看了他一眼,旋即輕扯下唇角,散漫道:“這倒是,憑什麼我倆要給他倆操這份心?!吃飽了撐的!”
沈嘉銘聞言,笑了。
“說起來這兩人平日拽得跟誰欠了他們錢似的,這下栽跟頭倒是難得一見。”
“難得看到兩人狼狽的樣子,怎麼也得拍照發個朋友圈留念一下。”齊成翰附和一句。
……
宋清歌白天雖然沒來,但晚上的時候還是來了一趟醫院。
彼時,江遲和許司言的病房都沒什麼人,宋清歌很自然就進去了。
“清清---”
宋清歌剛進去,江遲就看見了,當即叫出了聲。
“怎麼隻有你?許司言呢?”宋清歌走到江遲身邊,將他上下掃視了一番,順便抬手在他的石膏上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