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五章 社死前奏(1 / 2)

聽到許司言的話,顧朝不由多看了他幾眼。

顧朝的五官生得極好,恰如清輝攏月,灼灼朝陽,耀目生輝,一雙眼睛格外出眾,三分涼薄七分內斂,眼神流轉,眸光深邃,讓人忍不住想把視線放在他身上。

許司言暗自斂眉,嘴角抿了抿,神色不自覺凝重---顧朝是第一個讓他感受到壓迫感的人。

“許少爺跟我之前想的也不太一樣。”顧朝語氣淡淡。

說話時,顧朝的眼神似有若無地朝許司言的輪椅看了一眼,嘴角劃過一絲嘲諷之意:“跟人打架還把自己弄上了輪椅,許少爺挺厲害。”

江家那小子看來也不行,下手這麼輕,居然讓許司言還有機會坐在這。

宋清歌聞言,微微挑眉,顧朝怎麼知道許司言的傷是跟人打架造成的?

顧朝注意到宋清歌的表情,唇角彎了下,笑意輕淺,不緊不慢地跟宋清歌解釋:“許司言跟江遲當初打架的時候,我就在旁邊。”

宋清歌:“……”

徐楊:“……”

宋清歌扯了扯嘴角,很是麻木:“所以你就看著他倆把對方打進醫院?”

顧朝略微抬了抬眼皮,從嗓子裡輕輕哼出一句:“我給他們提供了場地還不夠?”

宋清歌:“……”是她想多了,顧朝要是肯主動勸架就不是顧朝了。

以她對他的了解,沒趁機陰一把江遲和許司言已經算是仁至義儘了。

宋清歌不知道的是,顧朝不是不想給兩人添一把火,隻是他當時的心神都在她身上,根本分不出多餘的心力應付其他事。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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