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就好了?!
許司言注意到宋清歌的眼神,淡淡解釋:“我本來就傷的不重。”
他的腿沒什麼大礙,就是走路稍稍有些跛,之前是為了方便他才選擇坐輪椅的,如今沒這個必要了。
宋清歌聞言,在他的臉上掃了掃,意味不明:“看不出來你這麼能打。”
單看外貌,許司言跟能打真的一點都不沾邊,他的身上總是帶著一種矜貴、斯文的豪門貴公子氣質,那是從小接受豪門熏陶的結果。
宋清歌很難想象對方跟人打架的樣子。
許司言並沒有回答宋清歌,而是拽了拽脖子上的領帶,接著隨意丟在旁邊的沙發上。
宋清歌這才注意到對方是穿著正裝過來的,隨口問道:“你是臨時趕過來的?”
許司言抬起眼眸看了她一眼,默認了她的猜測。
“為什麼?”宋清歌隱約猜到什麼,但還是下意識問了出來。
許司言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幽幽地盯著宋清歌,似笑非笑:“清清不問問紀辰去哪了嗎?”
宋清歌視線一頓,看著許司言,順著他的話問道:“所以你把紀辰帶去哪---”
下一秒,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許司言突然伸手將宋清歌拽了過去,宋清歌還沒來得及穩住身形,對方便已經將她禁錮在了沙發上。
隻見許司言陰著臉,居高臨下地盯著宋清歌,眼神邪肆又帶著強烈的侵略性,語氣有些漫不經心:“我很好奇清清看上紀辰哪裡了?”
“他有的,我有,他沒有的,我也有。”許司言一隻手撐在宋清歌的身側,另一隻手挑起她垂在左肩的黑發,放在鼻間輕輕嗅了下。